她走到鏡子前看了看,“我怎麼覺得這一套有點眼熟?”
“是嗎?”厲司決的嗓音徹底啞了,眼中濃鬱的黑好似快要壓製不住。
“是我之前畫的那幅畫?用來做抱枕的那幅畫是不是?”溫卿卿突然轉身看向他,“原來在那個時候,你就想著讓我穿上這一套?”
狗男人藏的可真深!
她伸手抓住他的衣服,同時踩在他的腳上踮起腳尖,將他拉向自己,快速地親了一下他的唇,隨即跳開,和他拉開了距離。
“你要不要給我拍照?”她從身後撈過尾巴放在手裡把玩,衝厲司決眨了一下眼睛。
厲司決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將她撲倒然後狠狠地咬上兩口。
他拿出手機拍了起碼有二十張照片才收手。
“拍好了?”溫卿卿湊過去,身上的香水味直接往他的鼻子裡鑽。
這是新的味道,而且很好聞。
“你到時候發給我,我幫你修一下再發給你,你可以用來做屏保啊。”
厲司決的兩隻耳朵徹底紅了。
高冷人設的厲司決拿出手機一打開,彆人看到屏保居然是個穿著小狐狸製服的女人,這人設瞬間就得崩塌。
“你不願意做屏保?”溫卿卿的手指在他身上輕撫而過。
厲司決將她抱住抵在牆上,“我不想彆人看到你的樣子,你這個樣子隻能是我看!”
“厲僵僵,你果然悶搔的很!”
“啊!”她驚呼一聲,人已經被丟到了床上。
“等一下!”她阻止厲司決,但此時的厲司決哪裡還等的了,他已經克製了好久,無論如何也克製不了了。
海嘯已經來了,沒道理再收回去,也收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