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啊,你的男人沒那麼大度,不然你倒是可以享受二男共侍一女,至於孩子是誰的,不重要,反正可以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!”
“啊!”一聲尖叫。
是林殊夏將包甩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上,硬硬的小方包砸在臉上自然是痛的。
“林殊夏,你乾什麼!”
“怎麼?你們能潑我酒,我不能砸包?”
“我的鼻子,好痛!”女人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“怎麼了這是?”
“是不是流鼻血了?”
大家讓女人把手拿下來看看是不是流鼻血了,但女人隻是搖搖頭。
“我先走了,你們到時候給我作證,是這個賤人用包砸我。”她說完後就捂著鼻子離開了。
她一走,就有人笑了起來,“該不會是把假鼻子打歪了吧?”
“估計是,不然怎麼會一直捂著不讓看?”
“行了,彆說了,我們還是先跟孫二太太算算賬。”高太太將話題拉回來。
林殊夏對上高太太的眼神有些害怕,躲到了溫卿卿的身後。
“你看看,你把人家當姐妹,可人家都沒為你出頭,還要讓你這個孕婦自己出頭,這姐妹情真讓人看不懂了啊。”溫曼詩適時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