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椎骨已經繃到了臨界值再也扛不住了。
突然一鬆。
他單手撐在牆上,另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腦。
眼尾猩紅。
他將她抱起快步走出浴室去到了床上。
情到深處,溫卿卿抱住厲司決一遍遍叫他的名字,還說了一些厲司決聽不懂的話。
“我們都活著,都活的好好的,我們都活著。”
她緊緊地抱著厲司決,將上一世的遺憾和這一世的滿足都奉獻給他。
“怎麼哭了?”他啞聲問道,伸手給她擦掉眼角的淚水。
她抿著唇笑,隻是搖頭卻沒有說話。
這一夜她睡得非常的好,身體疲累到極致,心裡放空了一切,這一覺她睡了十五個小時,等她醒過來發現室內光線昏暗,好似還是深夜。
一抬手臂,酸痛感便席卷全身,拿過手機看了一眼,下午四點三十七分。
她頓時驚住,這是睡了多久?
窗簾緩緩拉開,外麵正下著雨,淅淅瀝瀝落在窗戶上。
看了一會,她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了厲司決將她摁在落地窗前的畫麵,頓時有些臉紅,大概很長時間她都無法直視這扇落地窗了。
臥室的門打開,厲司決走進來。
“算是醒了,你要是再不醒,我得送你去醫院了。”
溫卿卿伸了一個懶腰,跑過去跳到了厲司決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,“阿決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