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決抬眸看她,麵色冷漠,沒有說話。
“我們一年都聯係不到一次,不過他這次會回來大概也是看到我們出現了危機,想著過來幫我們出口氣吧。”她解釋道。
這醋真沒必要吃。
“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?”
“......”開始審問了。
好吧,她坦白從寬!
“我大二的時候,當時林殊夏說要開一家餐廳,讓我學習做菜,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我就開始學做菜了,有一回謝沉舟剛好來我們餐廳吃飯,吃了我做的菜把我叫過去,把我做的菜說的一無是處。”
當時她真的很氣,然後謝沉舟給她露了一手,她才服氣,的確是天壤之彆。
之後他就試著點撥了她幾次,發現她天賦還可以,也肯吃苦就教她了。
那段時間謝沉舟都在海市,漂泊的浪子難得安定了一段時間。
“你身邊的異性倒是真的不少。”厲司決聽完她的描述後說了這麼一句。
她很想懟一句:你身邊不也是?
但還是溫柔地說,“我們不是生活在山洞裡,免不了都需要社交,我覺得見過繁花似錦的景色依舊貪戀家裡的大樹,這才是真正的愛,你覺得呢?”
眼神堅定地看著厲司決,既柔和又強大。
“就像不管你出去跟多少人應酬,我隻是相信你,知道你對其他人絕對不會有感覺,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。”
如果隻是一味地將她禁錮在身邊,那麼她的乖巧隻是因為眼界受限,而不是因為真的愛他,若是有一天見到了彆的風景,也許就走了。
厲司決雖然沒有說話,但臉色已經鬆動,顯然是聽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