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92章
溫卿卿離開書房去休息。
過了一會厲司決就開始打電話，電話內容都比較簡短，但都非常有力。
他從抽屜裡拿出煙，點上。
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往口中送，再吐出白色的煙霧，緩緩上升，讓他的臉被籠罩在煙霧裡，看不真切。
煙還剩下半指，他夾在手上沒有動，再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有厲明陽的消息嗎？”
“摸到了一點線索，他現在就是在不同的國家跑，很難固定行蹤。”
“行，有消息就成，如果有機會......”他沉默了兩秒鐘，“殺了他！”
“明白厲爺。”
掛了電話後，厲司決將手機丟在一邊，靠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猩紅的煙頭燃燒，煙身越來越短，煙灰越來越長，他的手很穩，沒有絲毫的抖動，以至於煙灰並沒有掉落。
直到快燒到直接的手指，他才將煙頭摁在了煙灰缸裡。
手背上的青筋突起，仿佛要用煙頭將煙灰缸摁穿。
溫卿卿迷迷糊糊地醒過來，想著看看幾點，她醒來就感覺到身邊有人了。
她湊過去聞了聞，“厲司決，你抽煙了。”
微微沙啞的聲音透著篤定。
“嗯。”
溫卿卿將台燈打開。
她湊到他的身前使勁聞。
“你抽完煙還洗澡了，還噴香水了，厲司決，在我的鼻子麵前，你還掩蓋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