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漸漸冷了聲音,“今兒她們第一次拜見,淑妃好端端地說這些不相乾的做什麼?”
“莫不是打量著人家第一次入宮,要立個威風吧?”
她一邊說,一邊衝著胡蘊蓉挑釁地笑。
二人性格都不是收斂之人,新仇舊恨早已無法化解,說不了兩句話就要互相嗆聲。
胡淑妃麵色一擰,旋即又笑了:“寧儀夫人說話太好笑,本宮再如何,也是四妃,說話做事自有考量,不是你這個夫人可以理解的。”
玉如不甘示弱,與她有來有回:“是麼?胡淑妃?如果要我做一個沒有封號的四妃,還不如就做這普普通通的寧儀夫人呢!”
胡蘊蓉最受不了彆人拿她的封號說事,她立時就要起身去打。
不用陵容使眼色,芳縷就帶著人按住了胡淑妃。
陵容冷聲道:“大膽!今兒是什麼日子,也容你在這兒放肆!”
胡淑妃喘著粗氣,也意識到在薑美人等人麵前如此失了風度,便不再掙紮,自已坐回了座位。
陵容道:“今兒你還想在毓璋宮動手?”
胡淑妃眼中幾乎要冒火:“貴妃娘娘,明明是寧儀夫人不敬臣妾在先,難道我教訓一下也不行嗎?”
陵容道:“不論你二人之間有什麼,都不該在今日起衝突,讓新進宮的姐妹笑話。”
“再者,淑妃你之前對著薑美人又是怎麼說的?難不成是刻意挑了今日在毓璋宮給本宮難堪?”
胡淑妃這才略略慌了神情,薑美人容貌與大小甄氏相似,她早已知道些風言風語,方才不過是假意為之而已,為的就是打亂眾人的請安。
她準備為自已辯解,陵容卻已經說:“蓄意生事,無視宮規,淑妃你自已禁足一個月吧。”
胡淑妃正要反駁,陵容卻說:“予沐你要好生照顧,予沛麼,他的生母玉牒還沒有修改,陛下將這件事交給本宮來辦,淑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