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甄玉嬛僵住的表情,悠悠道:“這種小事,貴嬪是沒想到呢?還是故意的呢?”
清如抱著冬兒過來,臉上喜滋滋的,“娘娘,冬兒剛剛喊了一聲妃呢。”
陵容道:“真的?”
予鴻和予澈說話都早,冬兒也是,最近已經會說簡單的字了。
隻是陵容還不曾聽過她喊自已,母妃兩個字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不好叫的,有時候隻能喊出一個字,予鴻當時就是喊了好幾個月妃,才學會了喊母妃。
陵容抱著冬兒輕輕地晃,“冬兒,冬兒,再叫一聲給母妃聽聽,母——妃——,母——妃——”
陵容哄了一會,覺得哪裡不對,這不是讓冬兒占自已便宜嗎?
真是倒反天罡。
冬兒讓她抱了一會,就掙紮著要起來,陵容將她放在床榻上,讓她自已慢慢爬。
“那兒開始了嗎?”
清如道:“開始了,不過還沒傳來消息。”
陵容翻過一頁書,道:“不急,她不敢現在就動手,總要等到酒酣人醉的時候。”
陵容瞧了一眼水鐘,道:“本宮今晚可以安眠了。”
她挑眉笑道:“隻怕夜裡還要起來一次呢。”
清如服侍著陵容就寢,自已則和文鬆在一旁守夜,果然亥初的時候,就聽見西邊傳來了消息,說甄貴嬪小產了。
不過眼下她還昏迷著,不知道小產的緣故。
陛下留了敬德妃理事,其餘人則各自回宮了。
陵容沒有去棠梨宮一步,自然與此事無關,玄淩都沒讓人到這兒傳信,陵容睡了一個整夜覺。
次日一早,才裝扮了去棠梨宮。
為何小產,總要有個緣故。
於是當著所有人的麵,甄玉嬛說,當時她不慎摔倒,然後就人事不知了,當時在場的隻有皇後,而甄玉嬛身上,有捶打腹部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