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他痛?
代替他服期?
這樣的話,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。
玄淩將陵容緊緊摟在懷中,不發一言,陵容卻感受到,玄淩有力的心跳。
自那之後,玄淩愈發沉湎後宮玩樂,陵容有時參加,也隻在一邊飲素酒,用素食而已。
而玄淩對待陵容和旁人的態度,也愈發明顯,一是褻玩,一是尊重。
這份尊重,與對端賢妃、敬德妃的還不同,裡麵還有一個男人對女人的眷愛。
陵容借著這份與眾不同的情感,開始漸漸為玄淩處理一些不關痛癢的奏折,儘管隻是簡單的應對之策,可是陵容卻從決策者的角度,對這個巨大的國家機器有了一個不同角度的了解。
玄淩最終還是去了太平行宮,六月下旬,從皇宮出來了一條遙遙的長隊,按照位份排列,打頭的正是陵容。
玄淩親自勾了名單,除卻早已失寵的,幾乎人人都去了。
陵容有時覺得,這隻是玄淩在借眾人的熱鬨來麻痹自已。不過這是他自已的決定,陵容雖然明白,卻不會心疼男人。
行宮依舊是老樣子,陵容已經熟的不能再熟,她依舊住在長春仙館。
倒是甄玉嬛姐妹,她們的位份不方便同居一處了,陵容將她們安排在繁瑛閣和雨花閣,正好離得近。
薑容華自從小產之後,已經漸漸恢複過來,大甄年歲漸長,侍寢的時候少,小甄雖然年歲正當,可是懷有身孕十分不便,宮裡受寵的還是灩貴嬪、珝容華、瑛容華、薑容華等人。
宮裡已經沒什麼人,陵容特意提了將朧月也一並帶到行宮來。
往常庇護朧月的皇後和太後都已經薨逝,將她一人放在宮中也實在不放心,玄淩很是自然地應允了。
在行宮的一個多月,不知是因為打了勝仗高興,還是為了麻痹自已,玄淩幾乎日日宴飲歡會,而他的性子,也愈發陰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