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眾多男人之中,還有一個女子在其中也擔任了加害者的角色,就是李瑞軍的侄女李想紅。
安陵寬的信中寫道,縣令李傳宗貪汙公款十萬兩,現在已經抄查出來,其中五萬兩給那女子作為補償,剩餘五萬兩,在當地建造了一所龍泉營,專門收留無家可歸的女子。
那女子正在慢慢治療,等到身體好了,那處龍泉營就會交由她掌管,她最知道,那裡的女人想要什麼。
讀書認字、學習手藝、抬頭挺胸、為自已爭取做人的利益。
至於剩下的人犯,安陵寬想了一個陰招。他將當初鎖住女子的鐵鏈,加粗加長了重新鎖在那七十六個人身上,將他們也關在茅草房裡,行動空間隻有一小塊地方,一天隻給一頓飯,七十六個男人擠在一起臭氣熏天,每天隻有一頓飯,力氣大的就算搶了彆人的,也吃不飽。
於是他們再餓,就吃身上的虱子,再渴,就喝互相的尿。
這都是從寶貴小根裡流出來的好東西,十分值得一嘗。
而那個背叛女子,從中幫凶的侄女李想紅,也被鐵鏈鎖住,在一旁親眼看著這七十六人一個月來從人變鬼的經曆。
據說那女子曾經在外邊看了一眼,而後仰天長笑,本來還有幾分抗拒治療生怕清醒之後無法麵對這一切的人,之後便日日去飲用那腥苦的藥汁,喝不下,就去茅草房看一眼他們,自然就喝得下了。
李家村的男人有一點與彆人不同,他們的身份非常高貴,高貴的血脈需要傳承,高貴的小根需要釋放,可是茅草屋沒有女人讓他們欺負,要麼忍著,要麼把男人當女人用。
忍當然是不可能忍的,於是茅草屋裡又分出了男人和“女人”。
當初“收留”了那女子的大好人李瑞軍,迎來了自已的報應,因為長期嗜賭成性,他身體柔弱一推就倒,因為眼瞎腿瘸,推倒之後不會再反抗,於是就成了絕佳的對象。
茅草屋裡,每天都會傳來他們的嚎叫聲,這些高貴的、寂寞的、可憐的、單身的、光棍的、老實本分的老男人,終於在同類身上得到了幸福和溫暖。
一個月之後,他們再出來的時候,大部分人已經神誌不清。
這中間僅僅過了一個月而已,而這樣的日子,那女子整整過了十三年。
想到那女子被迫產下孽胎六個,安陵寬便隨機選了六人剃下胯下之物,權當補償。他將李家村眾人召集到廣場上,當眾念出這六人的罪行,然後將被剃下的胯下之物,細細切成臊子,灑在地上,讓狗分食。
據說看到這一切的李家村村民,有的當場昏過去了,而失根的罪犯,則嚎哭不止,捂著自已的胯下翻滾扭曲,種種嚎叫之聲響徹天地。
他們不是仗著胯下之物行凶無所顧忌嗎?不是仗著男子身份高人一等嗎?現在就摘取他們的特權,從此以後,他們的生活會比之前最瞧不起的女子還不如。
而這十幾年被逼著生下的孩子,也被安陵寬當眾處死。這是罪惡的果實,隻要他們還在一日,那女子就得不到真正的“解放”。
也許殘忍,可是沒有那女子的犧牲,這兩個孩子根本不可能出生,況且,安陵寬多處走訪,知道這兩個孩子和李瑞軍、李想紅一個德行。
血債,就要血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