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兄弟,你可不能不給我麵子,今天必須得去。”金不歡十分熱情的上前相邀。
“這……”麵對喬宇跟金不歡的盛情,楊景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好吧!”
然後,三人就離開了聽竹書樓,去了怡紅院。
房大富正好也在怡紅院,得知喬宇、金不歡跟楊景三個人來了,他趕緊讓人安排了一個最好的包間,並親自招待,還喊來了幾名嬌豔女子陪酒。
“楊兄弟,都是自己人,千萬不要客氣,你要是看上那個姑娘,不管是在這裡過夜,還是帶走,都可以。”
房大富對著楊景說道。
“我說老房,你咋對楊兄弟比對我更好呢?咱們可都認識好幾年了。”金不歡對房大富說道。
“小金,你還好意思說咱們認識好幾年了?上次縣令大人舉辦的宴會,你明明跟我說會去的,結果你他媽騙我,我沒揍你一頓,已經是很念情了……”
房大富說道。
前幾天收到潘仁宴會邀請的時候,房大富跟金不歡一樣,是不太樂意去的,因為他知道去了就要捐錢,畢竟,他跟潘仁的私交還是很好的。
但房大富想著,隻他一個人不去的話,有點不好意思。
就去問了金不歡。
結果金不歡跟他說了一定要去,最後,卻沒有去。
要不是後來得知潘仁親自去了聽竹書樓,最後金不歡還是老老實實捐了錢,他早就去找金不歡麻煩了。
至於房大富對楊景這麼獻殷勤,是因為上次的宴會上,楊景在詩詞大比中拿下了一甲。
房大富這種精明的商人,雖然沒什麼文化,卻精於人情世故,從當時現場的狀況,他一下就推測出來,楊景的那首詩根本沒資格拿一甲。
完全是因為那位神秘貴人,強行將楊景的詩定為了一甲。
而且,連從朝廷退下來的大儒張謙,居然都選擇了睜著眼說瞎話,硬吹了楊景一波。
這讓房大富敏銳的察覺到,那位貴人的身份非常不簡單,且還跟楊景有“善緣”,所以,房大富才會對楊景如此諂媚、熱情。
在房大富眼裡,楊景就是一個“超級大腿”。
不趁著楊景現在還沒發達,趕緊抱住的話,以後想抱,怕是都沒機會了。
“老房,把你這怡紅院新花魁喊過來唄,我們
今天過來,主要就是為了悄悄這位花魁。”金不歡說道。
“這……”房大富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老房,你這什麼意思?什麼叫你做不了主?你可是她老板。”金不歡皺起眉頭說道:“你放心,今天我高興,該出多少錢,一個銅板都不少你的。”
“不是,這件事,我是真做不了主。”房大富苦笑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雲娘跟我簽過契約,她在這怡紅院是否願意接待客人,全憑她自己意願,我沒權力安排。”
“額,老房,你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嗎?這種契約也簽,那她一個客人都不接待,你豈不是要白白養她一輩子?”
金不歡撇了下嘴,說道。
在妓院賣藝不賣身的有,但要說連接待客人都有自主權,幾乎是沒有的。
妓院不是福利院,不可能養閒人。
“小金,其實……說實話,雲娘雖然有些姿色,但我勸你,最好還是彆打她注意,你惹不起。”房大富猶豫了一下,一臉神秘的說道。
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,他對喬宇跟楊景也說道:“老喬、楊老弟,你們也一樣,不想有麻煩,千萬彆打雲娘的注意。”
“房胖子,你這麼一說,我反倒是有些興趣了,今天還非得見一見這位雲娘。”
喬宇來了精神,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