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景睜開眼,淡淡一笑:“哦?怎麼說?”
敖二一拍大腿,興奮地說道:“您想想,武曌那老妖婆一死,她的那些走狗也被你殺了個乾淨,現在朝堂上下,還有誰能跟您叫板?那些牆頭草早就盼著你上位呢!”
楊景搖搖頭,輕笑道:“敖二,你呀,還是這般沉不住氣。那些朝臣的心思,本王豈會不知?隻是如今徐州剛經曆大災,百姓流離失所,百廢待興,本王若在這個時候大肆操辦登基大典,豈不是寒了百姓的心?”
敖二撓撓頭,憨笑道:“說的是。”
“待到徐州重建完成,百姓安居樂業之時,再議登基之事也不遲。”楊景說著,目光望向窗外,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“更何況,這天下,可不僅僅隻有中原大陸……”
回到京都後,不出楊景所料,朝臣們果然聯名上書,請求他儘快登基。
楊景以“國喪期間,不宜大興土木”為由,婉拒了他們的請求。
朝臣們雖然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多說什麼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楊景將朝政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楊景雷厲風行,頒布了一係列有利於百姓的政策,減免賦稅,賑濟災民,鼓勵農耕,在他的治理下,原本死氣沉沉的朝堂,煥發出一股新的生機。
一日,楊景正在批閱奏折,一名侍衛匆匆來報:“王爺,宮外有一位自稱是您師兄的人求見。”
“師兄?”楊景眉頭微皺,他自幼跟隨師父青帝修煉,從未聽說過自己還有什麼師兄。
“讓他進來吧。”楊景沉吟片刻,吩咐道。
不多時,一名身著藍衫,麵容俊朗的男子走了進來,他朝楊景微微一笑,拱手道:“彆來無恙啊。”
藍衫男子哈哈一笑,拱手道:“小弟雲飛揚,並非有意隱瞞身份,隻是師門有命,行事需得低調。”
“雲飛揚?”楊景仔細回憶,從未聽師父提起過此人,不禁疑惑道:“不知師兄師承何處?為何我從未聽師父他老人家提起?”
雲飛揚也不惱,隻是笑盈盈地解釋道:“楊兄有所不知,家師並非青帝前輩,而是天香穀花穀主,在下忝為花穀主表兄,楊兄若是不棄,稱一聲師兄倒也使得。”
“原來是天香穀的故人。”楊景恍然大悟,想起當日在回魂仙露之事上,花千語對自己多有照顧,心中對這位素未謀麵的花穀主也多了幾分好感,隻是這雲飛揚突然造訪,莫非天香穀出了什麼變故?
“不知師兄此番前來,所謂何事?”楊景開門見山,直奔主題。
“既然楊兄問起,那小弟也就不繞彎子了。”雲飛揚神色一正,繼續說道:“實不相瞞,小弟此番前來,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哦?”楊景挑眉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“不瞞楊兄,小弟此次前來,是為了……”雲飛揚故意拉長了聲音,眼神卻有意無意地瞟向楊景身旁的敖二。
敖二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你小子吞吞吐吐的做什麼?有什麼話就直說!”
雲飛揚卻像是沒聽到一般,隻是定定地看著楊景,緩緩開口道:“是為了與楊兄切磋一番!”
話音剛落,雲飛揚身形一閃,竟如鬼魅般出現在楊景麵前,五指成爪,直取楊景麵門!
楊景早有防備,側身避開雲飛揚的攻擊,同時一掌拍出,雄渾的掌力直逼雲飛揚胸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