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。”
池夏歎了口氣:“他們都已經被嚇破了膽,野外不比城裡,他們開著越野車,哪哪兒都是路,隨便繞一繞也就過去了,現在他們見到喪屍卻隻知道往回跑,還把喪屍帶到營地……”
後麵的話,池夏沒有再說,可意思已經很明顯,劉清不但已經被嚇破了膽,而且已經成了一個極端自私的人。
阮淩峰跟著歎了口氣:“一個人的本性擺在那,所謂的刺激,也不過是提前激發了他的本性,早晚都有這麼一天的。”
一車人沒有在說話,開了沒多遠果然瞧見了一波喪屍,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,看樣子應該是跟昨晚襲擊營地的喪屍是一波,隻是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。
喪屍並不多,繞一繞也就過去了。
後麵的劉清死死跟著池夏的車,等繞過了這群喪屍,他才回過味來,狠狠啐了一口:“呸!”
車上其它兩個人臉色也不太好,就這麼點喪屍,剛才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,嚇成了一條喪家之犬?
昨天晚上本來就沒休息好,今天一天每個人的體力都透支了,如果再連夜趕路,肯定都吃不消,最後池夏還是決定,把車開到一個空曠的地方,幾個人就在車上湊合著休息一晚,第二天一早再出發。
這一回,劉清他們再也不說先走的話,池夏停了下來,他們也跟著停了下來,幾輛車挨著,都在車上湊合著睡了。
第二天,簡單的解決了下生理問題,就繼續上路了。
路上輪流開車,連午飯都是在車上吃的乾糧,越是臨近基地,心頭反而越是沉重。
到了傍晚,總算來到了基地門口,門口的監視器,瞧見他們出去了五輛車,隻回來了四輛,當時心情就沉重起來,急急忙忙打開了基地的門,然後去喊卓四爺了。
車子進了基地的門,基地的人都圍了上來,所有的人都沒有下車,坐在車上沉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