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夏順著樓梯爬上三樓,來到韓君澈的房門前,深深吸了口氣,這才抬手,在房門上輕輕敲了幾下。
等了一會,裡麵並沒有人應聲,池夏隻得再一次敲了敲門:“阿澈,你在麼?”
房間內,本是用來采光的落地窗,此刻被拉上了遮光窗簾,整個房間顯得十分昏暗。
韓君澈坐在床邊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聽到池夏的聲音,他這才抬頭看了向了門的方向,薄唇微抿,卻依舊沒出聲。
池夏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他應答,知道他多半是不想應她。
然而她來都來了,又知道他是那麼個狀態,怎麼會就這麼輕易離去。
池夏伸出手,按下門把手,準備不請自入,然而原本坐在床尾的韓君澈,不知道自己腦子是哪根筋沒搭對,池夏剛剛把門打開一條縫,他突然起身,一個箭步上前,用手一推就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看著被關上的房門韓君澈也愣了愣,愣過之後,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背靠著房門把門給抵上了。
池夏看了看重新被關上的房門,也是一愣,然後又按下門把手,用力推了推。
很好,門沒鎖卻推不動。
池夏眯了眯眼,幼稚!
池夏鬆開門把手,輕輕依靠在門框上,一手捂著胸口,做西施捧心狀,隔著門低低道:“阿澈……我好難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