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來,朝韓君澈和秦昭走了過去,走到半路卻突然停了下來,進了自己的空間,在裡麵翻了翻,端出了一箱白酒來。
她把這一箱白酒,往韓君澈和秦昭之間的地上一放,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兩人道:“放心大膽的喝,管夠!”
說完這話,她還朝他倆做了個加油的動作,然後笑眯眯的走了。
韓君澈和秦昭,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,半響才回過神來。
秦昭從那箱酒中拿了一瓶看了看,嘖嘖了兩聲:“53度飛天某台,她這是怕咱倆喝不趴啊!”
韓君澈沒有說話,隻是從箱子中取出一瓶來打開,然後看向秦昭道:“既然是她給的,那就喝。”
秦昭聞言挑了挑眉,臉上掛著痞痞的笑:“你還真的是要媳婦兒不要命。”
韓君澈掀了掀眼皮,用他那雙黑眸看著秦昭,語聲清冽語調平淡:“沒有她,我還要命做什麼。”
秦昭一震,抬眸看上他的眼睛,想看看這話的真假,然而這時候,韓君澈已經垂眸開始倒酒,淡淡開口:“你怕了可以說。”
“嗬!”秦昭收回目光,給自己的杯子滿上:“怕?彆說是怕,我秦昭但凡是有一個慫字,也活不到現在。”
“來!”
池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回頭看了眼推杯換盞的秦昭和韓君澈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張莘和冉竹目瞪口呆的看著她:“池姐,你就是這麼勸的?”
“有什麼不對麼?”池夏眨了眨眼有點疑惑:“你們不是讓我去勸酒麼?我這是勸酒的最高境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