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夏也準備回去,卻被韓君澈一把拉住了。
眾人瞧著這個情況,頓時腳步加快,沒過一會就一個個的進了帳篷,拉上了拉鏈。
池夏有些不好意思,象征性的抽了抽手:“乾嘛?”
韓君澈靜靜握著她的手,深邃的黑眸,帶著仿佛帶著星光,一眨不眨的看著她,清冽的語聲帶了幾分委屈和埋怨,低低道:“今天一天,你都沒有怎麼理過我。”
池夏有些無語,她每天都跟他在一起,趕路的時候,也隻有她和他,隻不過今天她跟張莘冉竹她們待了久了一點,怎麼到了他嘴裡,就成了沒理他了?
然而,韓君澈撒嬌,沒有點定力是扛不住的。
池夏是沒定力的人麼?
她是的。
韓君澈委屈的說完這話之後,半耷了眼皮,那模樣好似被人遺棄的阿拉斯加,池夏一個沒忍住,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啄了一口,然後道:“這樣行了吧?”
“還不夠。”韓君澈委委屈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薄唇:“它也想你了。”
也不知道,他這一招跟誰學的,自從那晚假裝醉酒之後,韓君澈就跟打通了任務二脈一般,發現了池夏最受不了的,就是他撒嬌又委屈的模樣。
所以,他便將這套運用的淋漓儘致。
當然他也要臉,有彆人在的時候,他仍舊還是那朵高冷之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