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君澈看著她的樣子,心軟的一塌糊塗,他手臂微微用力,讓她更貼近了一些,然後啞聲道:“我沒法注意,你就是我行走的春艸約。”
嗬,發情就發情,神t春艸約。
池夏無語望天,默默等著他某處的躁動消下去。
過了好一會兒,韓君澈終於放開了她,一隻手攬著她的腰,往前走:“走吧,他們應該都到了。”
路上耽擱了這麼好一會兒,到了會議廳的時候,大家果然都到了。
看著韓君澈攬著池夏,跟連體嬰兒似的進來,大家臉上都露出了微妙的笑容。
池夏隻能發揮她老臉皮厚的特長,對這些人調侃的笑容視而不見,然而微微泛紅的耳根,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尷尬。
韓君澈倒是老神自在,如果說從前他還是個童子雞,知道羞澀二字,如今他雖說談不上身經百戰,但幾十戰還是有了,所以他對眾人的目光,非但沒有感到一絲羞澀,反而神清氣爽。
他攬著池夏,徑直到了主位上,先給池夏拉了凳子,等她入了座,這才在一旁坐下。
然後看向邱琴開口道:“邱姨,我聽說天狼基地那邊出了事?”
邱琴歎了口氣:“本來你和池夏新婚燕爾,韓將軍沒有打算驚動你們,但我和秦昭想了想,這事還是告訴你比較好。一直以來,我們和喪屍都保持這微妙的平衡,高級喪屍都蜷縮在城市裡,從來沒有主動出擊過,但昨天開始,大量的喪屍開始往城外移動。”
聽了這話,一隊的隊長驚訝的開口道:“喪屍開始對我們宣戰了?”
邱琴點了點頭:“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,是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