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這些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人,臉上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。
就連梅先生也忍不住問道:“抑製劑的研究,到哪一步了?”
韓君澈如實回答道:“根據陸院士和馬院士所說,似乎已經找到了血液中的某種酶,對病毒有抑製作用,但這也是初步找出的,因為時間不夠,其它的還需要細細研究才行。”
聽了這話,有人立刻出聲問道:“你說的,是不是陸國棟和馬國強,兩位院士?”
韓君澈點了點頭。
那人聞言頓時就笑了,臉上一片欣慰,對梅先生道:“有了陸院士和馬院士二人聯手,這抑製劑就算現在沒研究出來,相信也用不著太久。”
梅先生點了點頭,臉上露出了點欣慰的神色,轉頭對韓君澈道:“既然抑製劑還沒有研製出來,那你帶來的是什麼?”
“是我的血和其他人血液的混合。”
韓君澈回答道:“陸院士和馬院士研究過,我血液裡的酶,放到彆人的血液中也沒有損失的跡象,因為我們準備帶來十支試劑,而我的血液不夠,所以這才用了彆人的血混合。”
池夏不想讓韓君澈被梅先生他們誤會,在一旁補充道:“這次十支藥劑需要的血量太多,而韓君澈他又不願意減少藥劑的數量,這才迫不得已采用了混合的方式。”
“血液本身對病毒有一定的抑製作用,所以即便是混合的藥劑,也能達到抑製的效果,並非是他不願意全部用自己的血,而是前不久為了研究他已經抽了一百毫升的血,這次又抽了500毫升,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。”
大殿內靜默了下來,本來大殿就空蕩,即便有了他們十多個人也不顯熱鬨,加上氣溫低,又沒有取暖設備,他們這麼一沉默,大殿順間就顯得有點冰冷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