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找一個這樣的人出來領導帝國,這不僅僅需要時間,更極有可能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。
所以,在梅先生和楊洪,以至於陸院士和馬院士,甚至帝國一大部分人的心目中,犧牲誰都不能犧牲韓君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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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君澈不傻,顯然也知道這點。
他有些心灰意冷,啞聲對梅先生和楊洪道:“如果知道池夏會頂替我,去做那個免疫者,從一開始我就不會同意這個計劃。”
然而說這些已是無用,他稍稍冷靜了下,緩緩開口道:“返航,與帝都取得聯係,派人來接我先行回去,最好秦昭沒什麼事,否則我沒法原諒自己。”
兩架飛機爭分奪秒,一前一後在帝都機場緊急起飛。
又是一前一後,回到了帝都機場。
秦昭這一天依舊沒有醒,池夏除了與帝都取得聯係後,快速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外,一直都在照顧秦昭。
當她和隨行的船醫,將秦昭從飛機上推下來的時候,正好遇到了趕過來的韓君澈。
四目相對,兩人誰都沒有開口,韓君澈的目光從池夏臉上收回,移到了昏迷的秦昭身上,朝一旁船醫問道:“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船醫恭敬的回答道:“生命體征平穩,但就是不醒,船上的醫療條件有限,還得回到帝都醫院做詳細的檢查才知道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