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周末,輪到了池夏和韓君澈當值。
一大早,韓君澈就起了床,特意打電話去了醫院,詢問了秦昭能吃的流食,然後認真記下,親自下廚為秦昭做了飯,用保溫桶裝著,帶去了醫院。
秦昭的情況一日比一日轉好,這幾天下來,已經拔去了流食管,可以自主吞咽了。
就連專家和醫護人員都說,秦昭隻是淺層睡眠而已,距離蘇醒應該很快了。
韓君澈和池夏給秦昭喂了飯,韓君澈還給他翻了身,親自幫他擦洗了身子,當然,這種時候池夏是被趕出了病房的。
韓君澈一邊替秦昭擦洗著身子一邊跟他說著貼己話:“你最好快點給我醒過來,不然的話,我可能就萎了,你不知道,隻要一想到你還在這裡躺著昏迷不醒,我連硬都硬不起來。”
說完這話,他收了帕子,給秦昭穿上衣服,然後又把他扶著躺下,站在病床邊看著他閉眼模樣,歎了口氣:“不管怎樣,謝謝你,謝謝你救了她。”
“其實從知道你和她一起出去的那一刻,我就明白,你就算自己死,也不會讓她受傷,可你卻不知道,如果你當真為了她死了,我和她之間即便看上去好好的,卻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,因為我們之間永遠隔著一個你。”
“我會忍不住去跟你比較,甚至是後悔,後悔自己當初要營救人質的決定,我知道,如果人質裡沒有我的母親,你們也未必會那麼一意孤行,采用那種極端的方式,這是我欠你的,也是欠她的。”
“所以,你最好給我快點醒過來,等機甲研製出來了,我們兄弟幾個一起駕著機甲,將那群r星人殺的片甲不留!”
韓君澈的話音一落,就看到秦昭的手指動了動。
他笑了笑道:“沒想到你還是個好戰分子,你救池夏的影像播出去了,現在全國都在問,當時我在哪,如果不是梅先生給出了解釋,我簡直不知道如何麵對那些質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