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曼思索了一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，若有所思的轉頭看了顧長歌一眼，又回頭向明月詢問道。
“難不成你準備拜入陣法峰？”
明月平靜的搖著頭道：“並非這個原因。”
柳曼鬆了一口氣道：“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過了，你雖然不願拜我為師，但是冷月峰絕對是你最好的選擇。”
“若是你什麼時候有意了。”
“可以隨時來冷月峰千壽山尋我，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培養你。”
話音落下。
帶著幾分可惜。
柳曼又看了明月幾眼之後，搖了搖頭轉身離開。
在柳曼遠去之後。
顧長歌也有些好奇的問了一遍明月原因，但是明月同樣沒有回答。
雖然心中不解。
但是顧長歌也知道，明月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，相較於清風更是要成熟許多，既然她不說也就隨她去了。
兩
人都參悟出了適合自己的功法。
顧長歌便讓他們自己去群星峰，選擇拜入其中一個峰門下，將自己的信息錄入蜀山名錄之中。
而顧長歌自己則回了一趟長生峰，將山下藥田裡的靈藥收割一番，又種下一些新的靈藥。
群星峰上。
清風也問了明月這個問題。
明月這次卻並沒有避而不答，她神色平靜的看著四周，淡淡的反問道：“你覺得師兄更像是師兄還是師父呢？”
嗯？
清風愣了一下。
他摩挲著下巴開始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。
師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？
雖然說他很早就進了靈隱觀，但是卻是青虛道長收進去的，而青虛道長作為觀主他自然稱青虛道長為師傅。
可是……
在進入靈隱觀之後，
他卻是一直跟在的師兄身邊的，包括明月也是如此，而師兄不僅教他們讀書識字，還有做人的道理以及修煉。
也可以說完全師兄帶大的。
嘶——
清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咂了咂嘴，突然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，隻覺得裡麵關係有一些複雜。
於是在撓了撓頭後。
清風遲疑的歸納總結了一番：“亦師亦兄亦父？”
明月平靜的點了點頭，輕聲說道：“所以我沒有拜第二個人為師的打算。”
“難怪你說不出口。”
清風突然理解了明月的心態。
現在想想要是有人收自己為徒的話，自己或許也會覺得有些彆扭。
因為師兄比起師兄這個稱呼。
很多的時候，更多的是在擔任師父這個角色啊！
恰在此時。
顧長歌從他們兩人身前迎麵而來。
他仿佛從來沒有變化般。
依舊是一襲白衣，仿若年少時。
兩人的目光都有些恍惚。
顧長歌有所察覺，不禁笑著問道：“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，怎麼感覺有些奇奇怪怪的？”
清風和明月對視一眼。
清風忽然嘻笑道：“師兄，我想要吃糖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想吃就吃唄，你怎麼奇奇怪怪的？”
顧長歌狐疑的看著他，這小子又在搞什麼個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