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大的因果……”
穀不語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，喃喃自語了一陣後看向顧長歌。
顧長歌這時神色平靜的看向元老，道：“我能和石娃娃見一見嗎？”
元老看向即墨。
即墨點了點頭又再度退去。
雖然說即墨也是丹塔的副塔主，可在元老這個老古董麵前隻能算是晚輩，無論是地位還是聲望都遠遠不及後者。
幾人並沒有等待太久。
不多時，即墨帶著石娃娃來到此處。
從門口走進來。
石娃娃見到此處這麼多人也是一怔。
旋即她的目光落到顧長歌身上，眉宇間浮現出些許疑惑之色，試探性的問道：“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？”
顧長歌一愣。
隨後想了想答道：“或許是在丹塔第一層秘境的時候。”
那時他站在人群中。
石娃娃萬眾矚目，看向周圍時或許見到過自己，對自己有一些印象。
“是嗎？”
石娃娃仰著頭疑惑的看著顧長歌。
她身形嬌小身著粉裙粉雕玉琢，身高還不及顧長歌的胸口，甚至就連看人也是仰視著看的，圓圓的臉蛋上一雙眼眸黑白分明。
但是在這具身體之中。
蘊藏的卻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。
石娃娃成長速度很是緩慢，甚至連化形都不能。
隻能保持這個體態。
在盯著顧長歌看了一陣後，石娃娃轉頭走向元老行了一禮：“師尊您怎麼出關了，叫我來是為何事？”
“也和他有關。”
元老看著石娃娃，那雙銳利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一些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：“你先看看吧。”
他隨手一揮。
剛才即墨抽取出來的記憶畫麵，在石娃娃的身前演示了一遍。
石娃娃先是疑惑。
很快眼中的疑惑化作震動，猛地回頭驚訝的看向顧長歌。
“你……”
顧長歌則看向元老道：“我能和她私下聊聊嗎？”
元老眼眸微微一眯。
那雙極具壓迫力的眼睛在眯起來後，給人的壓力變得更加可怕。
顧長歌屹然不動，目光直視元老。
下一秒……
周圍的環境驟然變幻。
這裡的房間似乎依舊是那個房間，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，看上去似乎隻是元老等人離開了此處。
但顧長歌注意到。
主位間扶手桌的茶盞也一同消失了。
此處應當是另一處房間，在他們沒有任何感應的情況下，被移形換影換到了另外的房間之中。
“這元老……”
顧長歌有些懷疑元老。
很有可能是一位融道之上的存在。
這時石娃娃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位置上，腳甚至距離地麵還有一些距離，並在一起悠哉的晃蕩著，看著顧長歌：“你想問一些什麼東西？”
此處是否被元老監聽不得而知。
但是此刻顧長歌也顧不得這麼多了，他依舊站著看著石娃娃，問道：“你對你腦海中的東西知道多少？”
“知道多少？”
石娃娃眨了眨眼睛：“什麼意思，你是說這功法的內容，還是說對這本功法背後的東西？”
“兩者都有。”
“這部古丹經我是完全掌握了的，至於這功法的來曆，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，就一概不知了。”
石娃娃搖了搖頭。
看上去嬌小的身形和稚嫩的麵容，做出這些動作來，竟有種懵懂的味道。
“那這部功法的名字……”
顧長歌目光緊盯石娃娃。
石娃娃卻是突然嬉笑道：“總不能一直是你問吧，這次你先說。”
顧長歌聞言一笑。
隨後說出青木造化經的這幾個字。
石娃娃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，喃喃自語的說道：“還真是同一本功法傳承，這到底是為什麼呢？”
“你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？”
她突然抬頭來了這麼一句。
顧長歌一時間有些忍俊不禁，差點回石娃娃一句我又不是孫猴子。
他搖了搖頭：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嗎……”
石娃娃的眼中充滿了茫然之色，對兩人之間的聯係充滿了疑惑，自言自語：“莫非都是因為天人交感？”
天人交感？
顧長歌並不這麼認為。
若隻是一次的話也就罷了。
他每次境界突破的時候，都會聽到那神秘之音，這就顯得有一些奇怪了，而且上一次突破時，他已經隱隱捕捉到了那神秘之音的來向。
他繼續向石娃娃問道：“除了青木造化經，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收獲。”
石娃娃有些懵懂的抬頭看著他：“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？”
看來是沒有了。
顧長歌心中頓時知道兩人之間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