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顏言媽媽擺了擺手,微笑著回答:“瞧你這孩子說的,顏言是阿姨的女兒有什麼可辛苦的;你白天還得忙工作,晚上就回家好好休息,我在沙發上睡著也舒服。”
趙顏言也緊接著媽媽的話語說道:“你晚上回去吧,我媽在這裡就好,你最近工作忙,好好工作,不用操心我的。”
麵對她們的堅持,我無奈,隻有點頭同意。
在醫院裡又坐了兩個小時,陪著趙顏言聊天解悶......待趙顏言媽媽買回來晚飯,我才離開了病房......
走出醫院的那一刻,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,不想回家的我,撥通了陳夢雅的電話。
曲江池邊優雅的西餐廳裡,柔和的燈光灑在我們身上,我與陳夢雅相對而坐。
等待餐食上桌的間隙,她那明亮的眼眸注視著我,輕聲說道:“你這幾天很忙吧,我們都已經三天沒有見麵了。”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嗔怪,卻又飽含著關心。
我點頭回應:“是挺忙的,明天周末休息,所以今天忙完手頭的工作就喊你吃飯了。”試圖以此解釋這幾日的忙碌。
“我謝謝你。”陳夢雅白了我一眼,嘟起嘴,那模樣既可愛又讓我感到有些無奈。
我緊接著問道:“你乾嘛要將路橋那個項目的事情告訴你煜傑哥呢?”
“我想著他能幫幫你,所以就提了一嘴,對了,項目進展的怎麼樣了?”陳夢雅認真地回答著我的問題。
我搖搖頭,接著說道:“沒這麼快的,投標截止日期是下月初,所以還得靜觀其變。”
“那煜傑哥有沒有說什麼?他能幫上忙嗎?”陳夢雅急切地追問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。
“他的意思那個項目我勢在必得。”我堅定地說出了這句話,仿佛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。
陳夢雅聽後,輕輕地點點頭,笑著回道:“他既然能這樣說,那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。”她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,讓我緊張的心情稍微舒緩了一些。
晚餐在輕鬆的氛圍中結束,我和陳夢雅在餐廳門口分彆。
沒有去酒吧尋歡作樂的心思,我買了一打啤酒,獨自一人來到曲江池柳橋邊的草地上坐下。
撕開一罐啤酒,我昂起頭,一口氣乾掉,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,卻無法熄滅心中的煩悶。
望著對麵不遠處萬眾國際高樓的燈光閃爍,那些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城市的繁華與喧囂,而我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又一次不可抑製地陷入了對王雨涵的思念之中。
在這寧靜的夜晚,我任由思緒飄蕩,啤酒一罐接著一罐、香煙一支接著一支,而對她的思念也越來越深。
......
這是個周末,禦業公司都在正常休假,然而韋曲王雨涵的食品加工廠內卻一如既往地忙碌著。我無所事事,這兩天便也投身於食品加工廠的工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