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沉默著,沒有任何交流,隻有車子飛馳的聲音在耳邊回響,仿佛在訴說著這段複雜而糾結的關係。
幾分鐘過後,張曉瑜才弱弱地開口問道:“我們去哪兒?”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,仿佛已經預感到了什麼。
“開房。”我毫無避諱地說道,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溫度。
“我不去。”張曉瑜很堅定地回道,她的聲音中帶著決絕。
但我並沒有理會她的拒絕,直接將車停到了不遠處的酒店門口。
這個酒店我們之前來過,那是張曉瑜喝醉的那天,當時也開好了房子,隻是最後因為王雨涵的電話我落荒而逃,沒有發生最後一層關係。
熄火之後,我下車徑直走向了副駕駛邊,打開車門,將張曉瑜拽下了車。
站在酒店的大門前,我望著張曉瑜,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抗拒。
而我,卻在欲望與良知之間苦苦掙紮,不知該何去何從。
“你帶身份證了嗎?”頓了許久,我高聲問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,試圖用強硬來掩蓋內心的糾結。
張曉瑜搖搖頭,嘴裡嘟嚷著:“我不去,求求你彆這樣好嗎?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柔弱而無助。
我撇嘴一笑,那笑中沒有絲毫的愉悅,更多的是一種自我麻痹的決然。
我拉著她徑直走向了酒店大廳,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,無法停下自己的腳步。
將我的身份證遞給了酒店前台工作人員,並以張曉瑜身份證丟失的理由開了間大床房。酒店前台也沒有任何為難,為我遞上了房卡,仿佛這隻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交易。
我拽著她就走向了電梯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道德的邊緣。
打開了房門,我將張曉瑜直接推倒在床上。
她起初還在掙紮、哭泣,我沒有絲毫心疼,扒去了她的衣物,沒顧及上洗澡,就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漸漸地,她的哭聲停止,再也沒有了反抗,任憑我粗暴地蹂躪著。
或許是她知道反抗已經無用,或許是她的力量在我的強硬麵前已經消耗殆儘。
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的我,很快就結束了這次的衝動。
然而,當一切結束,看著她身體上被我拍打出的手掌印,我這才有些後悔。
那一道道紅印,像是對我良心的拷問,讓我無地自容。
張曉瑜走向了浴室,嘩嘩的流水聲仿佛是她無聲的控訴。
我點燃一支香煙,大口大口地吸著,試圖用尼古丁來緩釋自己內心的自責,煙霧繚繞中,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。
許久之後,也不見張曉瑜從浴室裡出來,我擔心她做什麼傻事兒,則直接推開衛生間的門。
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心微微一顫,隻見張曉瑜蹲在地上哭泣著,任憑花灑裡的水霧噴淋在自己的身上。
那一刻,她仿佛失去了全世界,隻剩下無儘的悲傷與淚水。
我走了進去,關掉了花灑的開關,站在張曉瑜的麵前,我覺得自己有些變態,此時她越悲痛,我心裡越是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