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樂子？”她冷笑一聲，“這就是你對自己、對生活的態度？看來她離開你是對的。”
我無言以對，手中的煙已燃儘，隻剩下燙手的煙頭。
蘇雯說的沒錯，要不是我放縱自己，王雨涵也不會離開。
我和蘇雯就這麼僵持著，空氣仿佛凝結，時間似乎靜止，隻有我們彼此起伏的呼吸和心跳聲打破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。
蘇雯深吸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激動的情緒稍微平複，語氣不再像剛才那般尖銳：“我不幫你查她的蹤跡，第一你知道我們想要查詢一個人需要經過多少審批流程，再者我也沒有那個權限；第二既然她不想讓你找到自己，說明你們的感情已經沒有挽留的餘地。而你，現在這樣墮落，對得起誰？”
我怒視著蘇雯，高聲反駁道：“我現在單身，又對不起誰呢？”聲音在空蕩蕩的街頭回蕩，帶著幾分絕望與不甘。
蘇雯沉默了很久，最終咬牙切齒地說：“你對不起......你對不起陳夢雅......”
“對不對得起陳夢雅和你有什麼關係？鹹吃蘿卜淡操心。”我不屑地給了她一個白眼，語氣冷淡得仿佛能將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。
“渣男，畜生。”蘇雯的咒罵聲尖銳而刺耳。
我不禁自問，怎麼就和她處成了這樣水火不容的關係？但很快，我又無所謂地笑笑，試圖用滿不在乎來掩蓋內心深處的迷茫與痛楚。
從兜裡掏出一支香煙，再次點燃，深吸一口，讓那繚繞的煙霧暫時麻痹自己的神經。
“果不其然，世上沒有一個好男人，你也一樣。”蘇雯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男人的失望。
我點點頭，沒有言語，雖然我不知道彆的男人什麼樣子，但我是有自知之明，自己絕對稱不上一個好男人。因為在我二十歲出頭的那幾年，毫不誇張地說，我傷害過的女性沒有三十人，也不會少於二十人。
我看向蘇雯，此時的她皺著眉頭，因剛剛的爭吵而微微喘息著，胸部也隨著呼吸高低起伏，這一瞬間，我的心竟有一絲動容。
“你該不會也是喜歡我吧？”話一出口，我就有些後悔，這唐突的疑問或許會讓局麵更加糟糕。
果不其然，蘇雯聽到我的話後，臉色瞬間紅透，高聲狡辯道：“自戀，我就是喜歡豬也不會喜歡你的。”她的聲音裡帶著憤怒和羞澀。
我抿嘴笑笑，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：“你不喜歡我乾嘛問那麼多？”
她語塞了，“我......我......”她那慌亂的眼神和緋紅的臉頰卻似乎出賣了她的內心。
我們就這樣站在原地，誰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打破這尷尬而又複雜的局麵。
許久之後，我打趣道：“你要跟我開房去嗎？彆說，我還真想嘗嘗你的味道。”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開口說出這一句話，也不知道這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還是胡亂的話語。
“無恥、下流......”蘇雯的眼裡滿是委屈，繼續道：“你變了，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淩飛。”她的聲音帶著失望和傷心。
說完，她轉過身子，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離去。
望著她離去的背影，我的心猛地一揪，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，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刺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