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又實在不忍心看著她如此苦惱,於是在心裡反複思索著如何能幫她一把。
許久之後,我決定向林芷韻求助,她當初提出的建議肯定自己能稍微懂一些。
有了這個想法,我對張曉瑜說道:“你等我電話吧,我谘詢一下彆的朋友。”
張曉瑜回應道:“好,我爸媽今天一早回渭南項目上去了。”
她的這句話讓我心裡不禁一頓,這似乎帶著某種暗示,可我無暇多想,匆匆將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,繼續與呂曉飛交流工作上的事情。
當工作終於忙完,呂曉飛離開後,我迫不及待地打開微信,找到林芷韻的聊天框,毫不猶豫地詢問道:“芷韻,在忙嗎?”
沒幾秒鐘,林芷韻迅速回複:“淩飛哥,我在公司呢,有事兒嗎?”
我趕忙說明來意:“前些天我請教你一個朋友創業的事情,她由於沒有涉足過美容這行,毫無思路,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幫幫忙。”
林芷韻的疑問緊隨其後:“她是你什麼人?看樣子你很重視。”
麵對這個問題,我陷入了短暫的猶豫。我該如何回答?是告訴她張曉瑜隻是普通朋友,還是坦白我們之間複雜而難以言明的“性伴侶”關係?
遲疑了一會兒,我最終在手機上敲道:“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。”
很快,林芷韻回複道:“淩飛哥,那我在芙蓉西路的Fever鼻行獸酒吧等你,你帶你的那位妹妹來找我。”
看著這條消息,我深知林芷韻能讓我帶張曉瑜去找她,那就意味著她必定有辦法或者人脈能助張曉瑜踏入美容行業的大門。
“我大概四十分鐘後就到。”給林芷韻發完這條消息,我又急匆匆地撥通了張曉瑜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,我迫不及待地說道:“曉瑜,我發你一個定位,你現在趕到那邊,我介紹一位朋友給你認識,她應該可以幫忙的。”
“你去嗎?”張曉瑜問道。
“當然去,我從公司這邊直接過去,你也從家裡過去吧。”
“好,那一會兒見。”
簡短的交流之後,我掛斷了電話,離開公司,下樓驅車朝著芙蓉西路的Fever鼻行獸酒吧疾馳而去。
一路上,我的思緒不斷翻湧,我清楚自己之所以如此積極地幫助張曉瑜,無非是覺得心中對她有所虧欠。
......
當我抵達Fever鼻行獸酒吧時,林芷韻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,點了一壺茶靜靜地等待,而張曉瑜還未現身。
“淩飛哥。”林芷韻向我揮了揮手,並貼心地給我倒上了一杯茶。
我在林芷韻的對麵坐下,含著歉意笑道:“給你添麻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