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何雨柱,此刻卻有些迷茫。他知道梁靜茹心裡的不安和不滿,但他並不清楚自己能做些什麼來改變這一切。四合院的事,真的讓他難以抽身,而梁靜茹,卻讓他感到一種無法觸及的距離。
他看著她的背影,心情複雜,既有憤懣,也有無奈。他想要說些什麼,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口。這種情感的交織讓他一時間感到困惑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你真的不想聽我解釋嗎?”他忽然開口,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急切。
梁靜茹腳步一頓,但沒有回頭。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,四合院的寂靜仿佛讓時間都停滯了。
梁靜茹的背影依舊堅決,她的步伐沒有絲毫猶豫,仿佛一切的情緒和不滿都已經在她的心裡消化得差不多了。她的那句“你根本不需要解釋”,像是一把刀,準確而乾脆地切斷了何雨柱所有的念頭。她不想聽,也不想再糾纏,這種不言而喻的冷漠讓何雨柱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。
他站在原地,凝視著她的背影。空氣依舊沉悶,周圍的院牆沉默無聲,四合院裡的一切仿佛都在這片刻的靜止中消失了色彩。何雨柱的思緒卻未能平靜,他的內心湧起一種無法言喻的壓抑,像是被重重的石塊壓住了胸口。
“為什麼要這樣?”何雨柱在心裡問自己。他知道,梁靜茹從來不會輕易對人示弱,她的堅硬和冷漠,幾乎讓人無法接近。她不需要他解釋什麼,更不需要他為她改變什麼。可是,這種冷漠對他而言,既熟悉又陌生。
他無聲地歎了口氣,轉身回到院內,目光停留在院中的一角。那塊布滿青苔的石板,似乎與他的心情相映成趣。年複一年,這片四合院的景象從未改變,然而,他的心境卻隨著每一個人、每一件事的變化,逐漸變得愈發複雜。
他清楚,梁靜茹今天的憤怒,並不僅僅是因為他不去茶樓陪她。她的內心早就積壓了太多的情緒,而她自己也不願意承認。四合院的環境,這個被他們共同守護的地方,一直是他們關係的紐帶,可當紐帶變成束縛,所有的情感都被壓抑到無法言表的程度。
何雨柱拿起旁邊的茶壺,倒了一杯茶。茶水清澈透明,蒸汽輕輕上升,帶著淡淡的香氣,然而這一切在他眼裡都變得模糊起來。茶葉在壺裡旋轉,仿佛也在他的內心激起了波瀾。梁靜茹的情緒,他理解。但她的態度,依舊讓他感到不舒服。
他想不通,為什麼梁靜茹會如此執意地想讓他陪她去那家茶樓?而且,明明她心底清楚他有其他事情要忙,為什麼她還要把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擺到桌麵上,非要逼迫他答應?她是故意的,這點他從她的語氣和眼神裡看得出。
“她在挑釁我。”何雨柱心裡這麼想著,皺眉,內心的沉重感再次湧上心頭。
當初梁靜茹總是那麼得體,冷靜,甚至有些高高在上,而如今,她像是變了一個人。或許,這一切都源於她心裡那無法言說的失落和不安。她的驕傲像是一層冰,越是讓人靠近,越是堅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