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位。”
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”
“江山代有人傑出。”
“希望你們不要再沉浸在以往了。”
傅友德幽幽的說道,也是帶著一種語重心長,告誡。
作為當朝國公,他又怎會看不出當今皇上對朱應的看重。
雖說如今朱應隻是在軍中嶄露頭角,可他卻能夠得到當今皇上倚重,以弱冠之齡封爵。
這就表明了一點,更是代表著應天聖意,扶植新銳戰將。
作為淮西戰將之一,傅友德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緊迫感。
雖說在胡惟庸死後,淮西勳貴不再是在朝堂和軍中影響極大,但在軍中同樣仍然不弱的,胡惟庸之死,這便是針對淮西勳貴的敲山震虎了。
翌日!
自營帳裡醒了過來。
這一晚。
朱應沒有修煉,而是沉沉的睡了過去,好好睡了一個晚上。
在北疆異域緊繃了太久了,睡不踏實。
如今好不容易歸來,朱應自然是放鬆了下來。
不僅是朱應。
還有麾下將士也是如此,好好睡了一覺。
“呼。”
“好久沒有睡得這麼爽了。”
朱應醒過來,臉上也掛著一抹滿足之色。
隨後起身,穿上了軍服,穿上了戰甲,佩刀,向營帳外走去。
“守備。”
當朱應一出來,劉磊帶著眾親衛行禮。
“不是讓你們好好睡一覺嗎?”
“怎麼還在這?”朱應一愣,帶著幾分苛責的道。
“守備。”
“我們已經睡了一覺了,剛剛起來不久。”劉磊笑著回道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
“如今到了軍營也無需在北疆那般緊繃了。”朱應說道。
“是。”劉磊點了點頭。
“走,吃飯去。”
朱應招呼了一聲,帶著眾親衛向著火頭營方向走去。
歸於大明的地方,不用風餐露宿,也不用吃乾糧了,朱應自然也是十分滿足。
吃完飯後。
朱應就帶著眾親衛向著朱應而去。
主營內!
到處都是調動運作的兵卒,有重整的,也有調兵備戰的。
顯得十分忙碌。
“看來。”
“這金城很難啃下啊。”
看著如此緊密調兵,整個主營內充斥著一種緊張的氣氛,朱應一邊走著,一邊暗想到。
到了主營營帳所在。
“止步。”
駐守在主營外的親衛軍立刻攔住了去路。
“大寧邊軍守備朱應奉命前來主營議事。”朱應抱拳道。
“親衛在外等候。”
“朱守備,請。”
親衛統領指引道。
“多謝。”朱應點了點頭,大步向著營帳內走去。
到了營帳門口,兩個親衛直接掀開了幕簾。
朱應跨步走入。
進入其中。
入眼。
十幾個戰將齊聚。
傅友德居於主位之上。
對於朱應來說,除了傅友德以外,其他自然都是陌生麵孔,其他人自然是不認識的。
但想來都是淮西諸將。
朱應走進來。
眾將目光彙聚。
看到了洗漱之後的朱應,眾將臉上也都露出了幾分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