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友德臉色露出了震驚,還有一種難言的狂喜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再說一遍!”
傅友德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道。
“朱將軍順利破開了城門,如今率軍殺入了城中,正與元軍鏖戰。”斥候騎兵當即大聲道。
得到了這確切的回答。
傅友德臉上露出狂喜,當即大笑道:“哈哈哈。”
“朱應,無愧於太子所言冠軍侯之名啊。”
“我十萬大軍連續進攻半月不得破城,損兵折將,可朱應竟然不到半個時辰就瞬間破開了這城門,殺入了城內。”
這大笑聲傳開。
一旁的趙庸,王弼臉色卻是難看了起來。
“怎會?”
“他是怎麼破開城門的?”
“金城城門如此堅固,我軍連續以衝城車衝擊了這麼多天都未曾破開,怎會如此輕易就被朱應攻破?”
“這不可能啊。”
趙庸聲音都帶著一種顫抖,顯然是不敢相信,還有著一種嫉妒,不甘心。
這破城之功可是此戰首功。
誰若是拿下了必然是可以升官的,哪怕不能升官也可以獲得爵位提升。
對於淮西諸將而言都是看的極重。
可現在。
這戰功就這樣沒有了。
而且還是因為他們的開口舉薦,抱著壞心思卻促成了朱應的奪功。
因為如果不是他們,朱應根本不可能獲得這一次攻城之任。
因為無論如何都不會輪到騎兵攻伐,更輪不到一個剛剛整編幾日的騎兵攻城。
“他究竟怎麼做到的?”
王弼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。
兩人目光相視,都是帶著強烈的不甘還有懊悔。
他們似乎將戰功拱手相讓了。
雖說金城難破。
可隻要加大力量,需要一些時間是可以攻破的。
不過。
此刻朱應也沒有心思去管他們。
看著城前衝殺的騎兵,還有很多未曾入城,不過在朱應的統領下,騎兵陣型未亂,仍然在持續進攻。
“傳本將令。”
“隻待僉事騎兵營全部殺入城中,大軍立刻推進,有序入城。”
“登城雲梯也全部準備,全麵進攻。”
“這一次,吾軍晝夜而戰,必要破開此城。”傅友德當即拔出劍,大聲喝道。
“謹遵將令。”
周圍眾將領齊聲道。
而在城內。
朱應仍在瘋狂推進,殺伐。
但此刻。
他身下的戰馬已經被元兵紮得千瘡百孔。
朱應直接從死去的戰馬上滾落,繼而迅速站起。
將虎頭大刀收入儲物空間,在這亂象之下也無人發覺什麼,轉而拔出了腰間的入品兵器,青虹劍。
此刻步戰用劍更為好使。
“兄弟們,殺。”
朱應大喝著。
提著青虹劍,對著麵前的元軍就衝殺。
劍鋒閃過。
哢呲哢呲。
一陣陣斷裂聲。
許多元兵的長槍,長刀被瞬間斬斷。
青虹劍鋒利此刻展現。
“給老子死。”
朱應一步衝出,青虹劍帶著淩厲,直接斬出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一陣陣淒厲的慘叫。
迎麵幾個元兵被瞬間斬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