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林領命之後,帶著滕典東和柴國立就出了門,隨後由滕典東開車,肖林坐在副駕駛指揮,開始在市區內瞎轉悠。
其實肖林也沒有明確的目標,完全就是隨機,當車子開到西山區春園小區附近的時候,肖林看到路邊停了一輛吉普車,司機正敞開車窗,靠在駕駛位上睡覺呢。
肖林見四下無人,馬上命令滕典東停車,接著招呼後座的柴國立:“走,跟我下車辦事去!”
兩人下車之後,肖林一馬當先,掏出那顆手榴彈,幾步就衝到了吉普車旁邊,一把拉開駕駛室的車門,對著司機的腦袋就是一頓狠砸。
這個司機姓楊,當時一點防備都沒有,被肖林幾下就打的頭破血流,失去了反抗能力。
肖林一邊打人,一邊回頭命令柴國立:“瞅啥呢?趕緊上啊!”
柴國立雖然害怕,但之前在肖林麵前已經把牛逼吹出去了,現在隻能哆哆嗦嗦的掏出匕首,象征性的紮了司機幾刀。
司機很快就不動了,肖林和柴國立一起把他拖到了後排座椅上,接著肖林坐進了駕駛室,柴國立坐在副駕駛,又招呼滕典東開著另一輛車跟在後麵,三個人一起離開了現場。
結果那個司機並沒有死,剛才隻是被肖林用手榴彈砸暈了,車子開出去沒多遠,司機就醒過來了,躺在後座上直哼哼。
肖林勃然大怒,馬上把車停在了路邊,接著命令柴國立:“你去給我捅死他,之前跟你說的話都忘了嗎?彆給我丟臉!”
柴國立沒辦法,隻能把心一橫,再次掏出匕首,對著司機的胸口狠狠來了一刀。
其實這也是肖林第一次殺人,為了給這兩個小子打個樣,肖林又搶過柴國立手中的匕首,對著司機狠狠的補了幾刀:“都給我看著點,下手必須得狠,你們兩個個沒出息的玩意!”
殺完人之後,兩輛車繼續出發,肖林把車開到了五華體育館停車場,直接把車一扔,然後拿上司機的一個手包,和柴國立又坐上滕典東的車,三個人一起返回了秘密基地。
楊天勇此時正在辦公室裡等著他們,肖林趕緊上前彙報,又對另外兩人誇讚了一番:“事情處理完了,這倆小子表現都不錯,活乾的挺利索。”
柴國立在旁邊一臉的迷茫,也不敢說話,但是滕典東卻不乾了,因為他全程都沒動手,這時候已經想明白了,所以萌生了退意。
滕典東哆哆嗦嗦說道:“老板,我家裡有點急事,明天我得回老家了!”
還沒等楊天勇說話,肖林一拍桌子,指著滕典東破口大罵:“你他媽的找死啊,公司是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嗎!”
接著肖林打開抽屜,拿出了滕典東入職時候填的表格:“看到這是什麼了嗎,今天的事你也參與了,想走是不可能的,我明確的告訴你,咱們公司的規矩你給我聽好了,誰要是出賣兄弟或者想要跑,其他人隻要有一個還活著,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,也要追殺你全家老小,一個不留,通通乾死!”
滕典東當場就懵逼了,看著表格上父母的詳細信息,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那張入職表,是乾這件事用的,但此時他想後悔,已經來不及了。
肖林見滕典東慫了,態度這才緩和了一些,緊接著話鋒一轉:“當然了,這是對付叛徒的辦法,但是如果哪個兄弟出事了,或者被警察抓了,隻要不出賣兄弟,那麼其他人必須照顧他家人以後的生活,按月發放生活費,家裡有啥事,也會儘全力去幫忙。”
滕典東和柴國立麵麵相覷,都不知道該說什麼,肖林又拿出另外一張表格,扔到了兩人麵前:“彆以為我是針對你們,我的資料也在這裡,以後所有人的信息,大家都是人手一份,我肖林的放在第一個,如果我違反了規定,你們就先拿我全家開刀。”
雖然肖林都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但滕典東和柴國立還是一聲不敢吭,這時候楊天勇開口了,他把自己的證件往桌子上一拍:“你們看看我是乾啥的,有我的身份,為你們提供保護,你們有什麼可怕的?無論怎麼乾都沒事,以後咱們的隊伍擴大了,你們都是核心領導,未來風光無限!”
經過這一係列軟硬兼施的操作,滕典東和柴國立這才算徹底服軟了。
這時候肖林突然想起來,今天還收獲了一個手包,他之前一直沒騰出空看,現在直接拿了出來,扔給了楊天勇。
楊天勇打開看了一眼,收獲還不小,裡麵竟然有兩萬塊錢,於是當場數了三千塊錢扔給了肖林:“肖經理,你拿著這些錢,帶著他倆去大理散散心。”
楊天勇這麼做的目的,一來是想讓兩人平複一下心情,二來也順便出去躲避一下風聲。
三個人到了大理之後,肖林每天隻帶著他倆做一件事,那就是去歌廳瀟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