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徽跟了上去,看著宴青溜溜達達的去了藥店,出來之後就帶上了口罩,然後去了一個賣豬飼料的店,出來之後手裡又多了一個麻袋。
“這是要乾什麼?”
顏徽對宴青的行為十分不解。
而宴青和係統都沉浸在要教訓人渣的快樂之中,並沒有發現顏徽也跟了過來。
街邊的路燈慢慢變暗,宴青很快就到了地方,五四表示人已經等在裡麵了,不過不是一個人,還帶了一個助理。
宴青掏出手機,發出去提條信息:“我來了,讓你的助理走。”
趙澈收到消息,左右看一眼,都沒有發現宴青的身影,皺眉讓助理先從巷子裡出去。
宴青看著助理出去了,對五四表示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好事,以後還是不能乾了。
五四說我看你興致勃勃,以後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少乾才是。
宴青嘿嘿一笑,也不解釋,悄無聲息的鑽進了巷子裡,隨後一麻袋套了上去。
趙澈驚呼一聲,大聲叫救命,可是宴青已經狠狠踢了她幾腳,小旋風似的跑了。
打的痛不是重點,重點是要讓趙澈狼狽,讓她受到挫敗,讓她知道有錢不是萬能的,就像在麵對自己這種豪橫的人物的時候,就會吃癟。
而對宴青的行為感到驚訝的,還有顏徽和在一間公寓樓上觀望的李墨。
顏徽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場令人惡心的交易,可沒想到他看到的卻是宴青近乎於脫線一般的行為。
她在給自己出去。
在不計後果的給自己教訓這個討厭的人。
顏徽覺得無地自容,對自己懷疑宴青的用心而可恥。
他怎麼會懷疑宴青?
這個人真是一顆赤心。
而李墨居高臨下,將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。
宴青井然有序的逃跑,避開了攝像頭,一下子就不見了影子,助理跑了回來,將趙澈從麻袋裡解放,看拿手機的樣子應該是想報警,卻被趙澈一把將手機扔在了地上。
而顏徽傻傻的看著宴青離開的風向,似乎不知所措。
李墨放下望遠鏡,覺得自己就像是叢林中捉迷藏的老虎,看著底下的眾生在演一出喜劇。
而他掌握全局,可以隨時發起進攻。
不過這個破產的富二代還真是有意思,竟然能將趙澈這個蠢貨給打了。
他拉上窗簾,開始冥想,似乎要將所有的人物都理清楚,才能進行自己下一步的計劃。
宴青回到家裡的時候,顏徽已經在了。
他是打車回來的,這是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打車時刻,他假裝自己沒有出去過,看了一眼宴青帶回來的夜宵。
狼牙土豆。
宴青取下帽子,道:“太熱了,我洗澡,你吃東西吧。”
顏徽拿過土豆,忽然覺得宴青一點也不像是在豪宅長大的大小姐,倒像是一個小家碧玉。
剝開驕縱的外表,裡麵是一顆真心。
宴青洗澡出來,因為乾了大事而精神不濟,很快就睡著了,隻有顏徽那一盞燈,一直亮到了下半夜。
挨了宴青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,趙澈安分了一個星期。
一個星期的時間,她都呆在醫院裡,看著病床上的李蘊出神。
李蘊的病情惡化的很快,不能再拖了,為了兒子,她必須要鋌而走險一次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