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蘊小小年紀得病,確實十分可憐,可是顏徽也是人,一個活生生的人。
你們今天能逼著他割一個腎,那後天是不是又可以逼著他挖出自己的心臟來。
欲壑難填,尤其是在他們沒有一絲愧疚和感恩,隻覺得顏海要理所當然的貢獻的時候,李蘊的可憐就顯得有點可恨起來。
她離開醫院,在那套小房子裡住著,時刻關注著顏徽的動靜,很快,這一場鬥爭就有了結果。
李蘊死了。
顏徽作為私生子回到了李家,改名成為李徽,遭受到了李家這個龐大家族的侮辱,無數人盯著轉讓到李徽手中的股票,隨時準備將這一支族人給吃掉。
而最恨顏徽的就是趙澈。
李蘊死了,她沒有跟著去死,而是將所有的悲傷都轉到了顏徽身上,就連顏徽承認自己是私生子,也成為了她恨意的來源。
顏徽長的和李蘊一模一樣,顏徽是私生子,那李蘊算什麼,不也是私生子嗎。
苦苦隱瞞這麼多年的謊言,一下子就被戳破了。
趙澈體麵全無。
顏徽在這李家步步為營,一點一點將東西收入囊中。
他本來就聰明,一點就透,以至於沒過多久,就到了李墨都忌憚的地步。
宴青看著劇情走上原來的軌道,在黑化的路上狂奔,不得不佩服劇情的強大。
這任務,估計也就這樣完蛋了,她已經一百分的努力過了,都挨了刀子,都沒讓顏徽健康成長。
十年之中,宴青都沒有見過顏徽。
這十年,也是她格外瀟灑的十年。
不用養孩子了,手裡的錢有多,於是認識了一群旅遊自駕遊,到處玩,前麵還不敢走的太遠,可是見顏徽十分穩定的朝著劇情發展,還沒有到最後的日子,因此就越跑越遠了。
十年之後,宴青回到了老地方,在小房子裡窩著,今年已經三十四歲,這年齡,作為一個未婚大齡女青年,真的是走到哪裡都有人介紹對象。
尤其是宴青長的也好看,時光一點點過去,卻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,看著依然還是二十幾歲的樣子。
咖啡廳裡,宴青對麵坐著一位驢友介紹的兄弟。
“你好,我叫張磊。”
“你好,宋月。”
宴青對對麵的小兄弟露出友好的笑容,看著對方明顯對自己十分滿意的樣子,不得不提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張先生,其實非常對不住,浪費你的時間,我是個不婚族,這輩子都不想結婚,這一次實在是老林太熱情,我不得不過來,這一頓我請。”
張磊連忙道:“不用不用,我來,我們也可以交個朋友,加個好友吧。”
宴青道:“可以,我掃你吧。”
張磊打開手機,將二維碼給了宴青。
兩人加了好友之後,又一起聊了一會兒,這一聊倒是發現兩個人還有個共同的愛好,那就是吃。
哪裡有什麼好吃的,如數家珍。
兩人告辭之後,還約了下次要是有什麼地方開張,就一起去吃。
宴青出了門,這才發現外麵下了一點小雪,冷的她不得不將羽絨服裹緊,渾然沒有察覺有人跟在她身後。
五四這個廢物,整個係統都在任務目標身上,對其他的東西是一點關注也沒有。
跟著宴青的人拍了好幾張照片,傳了出去。
大彆墅之中,也在進行著一場冷冷清清的晚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