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過茶,顏徽打開電腦開始視頻會議,這屋子裡光線不明亮,以至於幾個人都發現了端倪。
而且這屋子雖然整潔,但是發黃的牆壁和老舊的窗戶還是出賣了它。
和顏徽之前開會的窗明幾淨,燈光明亮是兩碼事。
“BOSS,你是去扶貧了嗎?”
“我們要破產了?”
一群人議論紛紛,顏徽笑了笑,沒做回應,直接說了正事,片刻之後,忽然傳來“砰”的一聲。
顏海迅速起身,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,就沒了顏徽的影子。
宴青正在擺弄空調,出發點是好的,想讓顏徽晚上睡的暖和一點,可是這空調實在太老了,在她的搗鼓之下直接選擇了罷工。
“滋滋”的聲音從空調裡響起,還在往外冒煙。
顏徽迅速將插頭拔了,仔細看一眼宴青,確定她隻是被熏黑了臉,沒有受傷後,忍不住笑道:“沒事。”
宴青抖著手:“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爆炸了呢,這破玩意兒。”
顏徽將她扶起來:“去洗洗吧。”
宴青哆哆嗦嗦的去了廁所,顏徽繼續去開會,一看會議室,跟過電似的刷了無數條。
“我聽見了,女性的聲音。”
“我也聽見了。”
“+1......”
顏徽直接打開了禁言,瞬間會議室清淨了許多,幾個人麵色古怪的低頭,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刷手機。
“看來大家都很閒。”顏海隨意道。
低頭的人馬上抬頭,表示自己有在認真開會,一點也不閒。
時針一點一點的走,宴青已經在小臥室裡麵睡著了,穿著一件毛茸茸的睡衣,睡的被人抗走了都不知道。
顏徽關上電腦,打開門看了許久,才去洗澡睡覺。
床上還留著香氣。
他躺在這張一動就嘎吱作響的床上,看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,舒服的從心裡歎出來一口氣。
很快他就睡著了,第二天早上八點,電話將他吵醒,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過了頭。
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過了。
他掛了電話起來,閉著眼睛都知道宴青還沒有醒。
宴青還在呼呼大睡,她對於浪費時間頗有心得,要不是做任務能抽卡,她現在還在辦公室喝茶看報。
她就是奮鬥青年最厭惡的鹹魚青年。
顏徽打開門看了一眼,輕輕將門關上,外麵沒有下雪了,可是下起了細雨,寒意入骨。
他發了消息,讓助理送來早餐和衣服,等著宴青起來吃早餐。
宴青九點起的,因為聞到了早飯的香味,所以起的格外早了一點。
“早。”
顏徽收起文件:“早。”
宴青刷牙洗臉,坐到茶幾邊邊,吃了一口溫熱的灌湯包,舒服的直歎氣。
“我十年沒吃早飯了,都快忘記早飯長什麼樣了。”
顏徽道:“以後可以天天吃。”
宴青並沒有聽出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