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凝雪氣的牙關緊咬,恨不能將宴青撕成碎片。
趙銘越是出眾,她就越是喜歡,也知道趙銘絕非池中之物,而且經過三年的相處,趙銘對她也很好,再過兩年,等他們修為穩定了,就會定下來。
她不喜歡彆人圍著趙銘,平常看到女弟子多跟他說兩句話都要發火,趙銘慢慢也不跟其他師姐說話。
可是趙銘瞞著她在落日孤峰住了十五天,孤男寡女發生了什麼不說,還一再要跟宴青兩人組隊。
女性的直覺讓她有了危機。
她給了身後幾個弟子一個一眼,自己一把拉著趙銘走到前麵。
“師弟,蘇師叔十分護短,當年就因為幾個弟子打架,硬生生落了顏師叔的臉麵,自己還挨了執法堂的罰,你離他們兩個遠一點比較好。”
左凝雪邊走邊說。
趙銘在感情問題上就是個大傻缺,不然也不能弄出一個數量如此龐大的後宮,皺眉道:“這怎麼行,蘇師叔指點我劍法,使我受益良多,我不能忘恩負義。”
左凝雪哼了一聲:“你不會是拿蘇師叔壓我,實際上對梁碎月有什麼想法吧!”
趙銘道:“你又胡思亂想,走吧,我們任務還很重。”
左凝雪劍他冷了臉色,隻能將此事放下。
三天過後,因為有了趙銘的帶領,他們這一組率先完成任務。
左凝雪鬆了口氣,道:“可以出去了,我們原路出去。”
趙銘卻道:“你們先走吧,我再看看有沒有什麼靈草。”
左凝雪道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趙銘輕輕捏住她的手,道:“你受傷了,還是先出去,不然我總是放心不下你,也沒心思找靈草。”
左凝雪臉一紅,心滿意足的走了。
可是走到一半,她忽然又停下來和同行的弟子告辭,折了麼回來。
不放心。
即怕趙銘受傷,又怕他去找不該找的人。
趙銘確實是要找靈草,一路上仔細搜尋,倒是沒多想,也沒注意到身後跟了人,隻是慢慢找有用的靈草。
天近黃昏,他也找累了,坐下來喝水,看著不遠處的石峰。
他什麼時候才能禦劍,真正的踏上雲海?
而不是靠著雲海上的陣法行走。
光禿禿的石峰上,忽然一個瘦小人影出現,彎腰將另外一個人拉了上去,坐在崖邊欣賞日落。
看身影,分明是宴青和何一金。
他們兩人在遊山玩水嗎?
可是這一幕,又莫名讓人心安。
他太累,一刻也不敢停,急著成長,去雲路宗報仇,從來不敢像這樣停下來,看著日落出神。
正在此時,千萬條山風呼嘯而過,坐在石崖上的兩人頭發被吹散,都嬉笑起來,相互梳頭。
落日餘暉落在兩人身上,輕鬆自在,是一道絕無僅有的風景。
似乎能不能飛升對他們都無關緊要。
他站起來,想都沒想就追了過去,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左凝雪氣的眼睛都紅了。
宴青和何一金鬨夠了,又開始趕路。
這個地方是寸草不生,但是還能看到死地靈草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裡。
書裡也沒寫的這麼細致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