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止到底要乾什麼?”
有峰主道:“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弟子是魔修,所以要道歉?”
掌門用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這位峰主。
蘇行止長這麼大,恐怕都不知道道歉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。
可是他到底要乾什麼,卻怎麼都猜不出來。
顏離清道:“掌門,你在這裡著急也沒用,他究竟要乾什麼,明天就知道了,依我看,無非就是說他的弟子是魔修的事情,要麼就是想去將這個弟子帶回來,這個我們自然不能答應,要麼就是和這個弟子徹底劃清界限,不過以蘇行止的性格,應該是第一個。”
掌門道:“哎,你們都回去想一想,自己家裡有沒有那種資質不好,性格也不好的晚輩,照著梁碎月的樣子再給他找一個。”
大家紛紛答應,散場,掌門依舊是憂心忡忡,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。
第二天,按照約定,所有人都到了玉水峰,其他宗門的宗主和掌門也都到了。
而且大家都到的有點早,此時都在一起相互寒暄,也三不五時的討論一下蘇行止的弟子竟然是魔界公主這一件大事。
眾說紛紜。
“哼,蘇行止這麼高的修為,自己的弟子是魔修他怎麼會不知道,依我看,他肯定是存了私心。”
“我也是這麼想,幸好這次魔界隻是將她接了回去,要是魔界有彆的想法,偷偷聯係上這弟子,然後來個裡應外合,這可糟了,這件事情,不管蘇行止知道不知道,都是他失察。”
有人問顏離清:“顏道友,你是蘇行止的前未婚妻,總該知道一點我們不知道的消息吧,他對這弟子的情形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?”
顏離清被前未婚妻這幾個字氣的要死,板著臉道:“我不清楚,你們可以自己去問他,不過勸你們最好彆問,蘇行止對這兩個弟子可寶貝的很,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怎麼跟他解除婚約的?”
在座的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,這兩人是蘇行止的超級迷妹,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鼓吹蘇行止,此時聽了顏離清這樣含含糊糊的話,都心生不快。
左邊那個道:“你們這話我就不愛聽了,蘇行止為了正道,長年累月的在冥淵殺魘魔,對自己的兩個弟子都沒怎麼管教過,他怎麼會事先知道。”
右邊那個道:“就是,你們一個個吃的燈草灰,放的輕巧屁,有本事自己去殺魘魔去,你們要知道,這談和的時間可隻有十年,十年之後,魘魔照樣過界。”
左邊那個又道:“尤其是某些人,張嘴說的那不叫話,叫做噴糞,什麼叫做蘇行止寶貝弟子的很,敢問在座的哪一個不寶貝自己的弟子。”
右邊那個道:“就是,分明就是愛而不得,生出妒忌之心了。”
顏離清勃然大怒,站起來道:“我看在你們兩個是雲家的掌家,不和你們一般計較,你們要是嘴裡在這麼不乾不淨的,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”
雙胞胎齊齊道:“我們可沒有你這種指譏諷他人的本事,不敢不敢。”
掌門滿頭大汗,就怕這些人在這裡就得打起來,就在焦急的時候,蘇行止到了。
他一身青衣,墨一般的黑發用一根竹子挽起,冷清到了極致,一出現就讓眾人感到一股寒意。
他的神情也十分冷淡,無法讓人猜出他的想法。
眾人讓開一條路,都安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等著蘇行止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