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銘就此在這裡駐紮下來。
有了他這個學霸做對比,更襯托的這兩個學渣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,怎麼教都不會,而且十分擅長偷懶。
蘇行止卻不像是從前那樣對他們,而是每天給他們半天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,宴青去煉丹,何一金去做傀儡人,兩人在這旁門左道上突飛猛進,在劍術上毫無進展,隻有趙銘沒日沒夜的苦練,就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下了,用辟穀丹來充饑。
他其實也不想這麼辛苦,想跟著宴青和何一金一起玩耍,可是當他看到自己和蘇行止之間天差地彆的差距之後,就將玩鬨的心思全部都丟在了腦後,一心一意開始修煉。
差的實在是太遠了。
沒有來之前,他在外麵已經是屈指可數的一位新生代弟子,走到哪裡都是一片誇讚聲,所有人都覺得他前途無亮,來了這裡之後,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渣。
在蘇行止眼裡,他的劍法不值一提,還不如從前在落日孤峰修煉的時候,許多基礎的劍法都是錯誤的,不是肩膀高了一點,就是手平了一點。
要知道高手之間的比試,往往就差在這分毫之間。
趙銘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天賦,他覺得真正有天賦的是何一金跟宴青,他們兩個在煉丹和機關上麵展露出來驚人的天資,哪怕沒人教導,就憑借著蘇行止給的幾本書,就已經非常了得了。
他這邊苦修了整整三年的時間,修為總算是得到了蘇行止的認可,認為他可以獨當一麵,才將他放了出去,去和魔修一戰高下。
很快,趙銘在外麵就一鳴驚人,連著殺了魔修幾個大將,將魔修擊退,一時間聲名大噪,眾人對他給予厚望,希望他能夠守護住冥淵。
對於此時的趙銘難說這並不是難事,他站在冥淵旁邊,露出一個笑意,決定要先去辦自己的事情。
顏離清就在一旁,她雖然比趙銘要大上許多,又曾經是蘇行止的未婚妻,可是架不住她也陷入了主角的魅力之中。
“趙銘,我有事想對你說。”
趙銘恭敬道:“師叔,有什麼事情您儘管說,隻要我能辦的到的,就一定辦到。”
顏離清道:“你現在也不小了,有考慮過找一個道侶嗎?”
趙銘聽了這話,忍不住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來,臉上飛起兩團紅雲,道:“這、不瞞師叔,其實我早已經想了,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我,她、她跟我實在是懸殊的很,而且好像對我也沒有什麼情義,我一時真是有點張不開口。”
顏離清心道這些天我們朝夕相處,愛慕你的女子這麼多,並沒有見你將誰放在心上,難道這番話,就是對我說的嗎?
身份懸殊,不正是說她和趙銘之間的輩分嗎?
她這麼一想,也忍不住紅了臉,心中歡喜,貝齒咬住紅唇,低聲道:“你是男子,既然心中喜歡,就應該要主動去表白,早日結成道侶,如此一來,你也好放心的守住冥淵。”
趙銘道:“是,多謝師叔鼓勵,我倒不是特彆擔心她會不會對我怎麼樣,她性格很好的,是個心裡很溫柔的姑娘,可是她師尊我卻害怕的很。”
顏離清隱隱約約覺得不對,不知道怎麼會說到師尊上去了,原本歡喜的心猛的往下一墜,道:“你說的女子我可認識?”
趙銘道:“自然是認識的,就是蘇師叔的弟子梁碎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