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文道:“秦少爺,我現在被放假了,你說去沒去。”
秦嘯嘖嘖一聲:“那肯定是去了,你真可憐。”
所謂的放假可不是真的放假,而是去國外參加體能訓練,能把人活活練死。
能文道:“我也覺得自己很可憐。”
秦嘯道:“不過剛才我跟你們三爺發視頻,覺得他像個活人了,不像以前跟個機器人似的,一點感情也沒有。”
能文道:“如果害怕也是一種感情的話,那三爺確實活了,不說了,我要登機了。”
秦嘯又被掛了視頻。
陸克舟在家裡辦公,到了晚上,能武也走了,兩百平方大的公寓就剩下了他一個人。
每個地方都亮著燈。
陸克舟沒辦法入睡,倒了一杯酒,繼續處理公務,樓上忽然傳來一聲彈珠落地的聲音。
可是他住的是頂樓。
他一口將酒喝了,又去倒了一杯,正想著今晚看來得通宵,手機又彈出了視頻請求。
是宴青。
他點了接聽,畫麵就出現了宴青飽滿似水蜜桃的臉,沒有化妝,能夠看到鼻子上有一顆小小的痣,十分的乖巧可愛。
她趴在床上,頭上戴著一個兔耳朵發帶,頭發邊緣濕漉漉的,看樣子是剛剛洗了臉。
“三哥,你睡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個......我有點害怕,三哥你怕嗎?”
宴青胡說八道,她是後知後覺才發現了陸克舟的害怕,看五四截的合影的時候,看到陸克舟的帽子掉了,神情有一瞬間的驚慌,但是很快就克製住了。
陸克舟從宴青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害怕的情緒來。
他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,心裡的害怕驀然一鬆,就連肩頭的重任也都鬆了一絲。
她是故意打電話來的吧,明明不害怕,可是依舊打來說自己害怕,她透過自己那張長在臉上的麵具發現了真實的陸克舟嗎?
“不怕。”
“三哥彆掛視頻,我怕的都不敢睡覺,也不敢關燈去廁所。”
“嗯。”
宴青又說了幾句,就打了個哈欠,有點犯困,她將手機夾在床頭,竟然睡著了。
陸克舟看了幾眼文件,再抬頭就發現視頻另外一頭的宴青已經呼呼大睡了。
睡覺的樣子更接近於她真實的樣子,一個人四仰八叉,睡的毫無形象。
他收了文件,帶著手機,起身去睡覺。
而陸氏集團也是燈火通明,都在拚命加班,按照陸克舟的指示來彌補這次的重大錯誤。
陸滿桌上放著一份便當,是竇依依送來的,已經放涼了。
他伸了懶腰,站起來休息片刻,將便當打開,裡麵用胡蘿卜擺出來加油兩個字。
“學長,我下班啦,聽說你們今天要通宵加班,要記得吃晚飯哦。”竇依依的字條壓在便當下麵。
陸滿笑了笑,開冰箱去找咖啡,卻發現冷凍櫃的邊緣夾著一角袋子。
他打開一看,裡麵孤零零的放著一個冰激淩。
這是什麼時候放進來的?
竇依依?
不可能,竇依依從來不上頂樓,就連便當也是悄悄讓知道他們關係的秘書帶上來的。
難道是那個女人放的?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