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青勉強忘掉這件糗事,想著反正誰也不認識誰,準備出去溜達溜達。
剛走到電梯口,就見到秦嘯守在陸克舟門口敲門,她還不認識秦嘯,想點頭微笑,秦嘯就衝她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。
“海綿小姐,去抓水母嗎?”
宴青:“......”
敲了半天沒開的門忽然打開,陸克舟冷臉將秦嘯拽了進去,對宴青道:“彆玩太久,晚上六點一起吃飯。”
宴青:“五四,你知道絕望有幾種寫法嗎?”
五四:“......”
好在她臉皮夠厚,裝作若無其事的出去玩耍,還一起坐到了餐桌旁邊。
秦嘯一看到她就樂,好幾次憋不住,飯都噴了出來,將宴青噴的臉色通紅,回房了。
陸克舟狠狠教訓了秦嘯,秦嘯假裝自己忘記了這件事情,用苦大仇深的麵容麵對宴青,一直到他們離開海島,下了飛機,他才緩過勁來。
陸滿已經回來了。
他沒想到自己隻是出國一趟,回來的時候宴青和陸克舟已經發展到了即將訂婚,這個驚雷將他炸的外焦裡嫩,認為自己必須速戰速決,解決掉宴青。
不過他沒有見到宴青,能武接她去和陸克舟參加一場無聊的畫展。
“三爺已經到了,我問他在哪裡,王小姐稍等。”
“不用,我看到他了。”宴青上下眼皮子打架,兩腳發軟的下車,去見陸克舟。
陸克舟永遠是人群裡最打眼的一個,一絲不苟的西裝,看畫也看的跟去黑幫火拚一樣。
“過來。”陸克舟也看到了宴青,上前三步衝她招手,給她介紹畫家。
本來宴青不顧係統警報,熬夜追劇一通宵,現在正在犯困,連著聽了三個XX家,就開始頭暈,而且是一暈到底,對陸克舟跟她說的抽象派、印象派、野獸派無法分辨。
陸克舟早就看出來她兩眼無神,想要跑路,但是卻依舊艱難的站在這裡,聽他說話。
他故意逗她:“你知道這是什麼派嗎?”
宴青抬頭看了一眼黃色大方塊,不假思索:“菠蘿派。”
陸克舟悶笑一聲:“嗯?”
宴青連忙道:“沒有沒有,口誤口誤,繼續繼續。”
陸克舟故意領著她看這個派那個派,看到一副竹林武劍的水墨畫,多看了兩眼,正想領著宴青回去,宴青已經主動搶答了。
“武當派。”
陸克舟:“......”
他終於體會到秦嘯那種想笑卻又不能笑的痛苦,隻能提前告彆了畫展,將宴青帶回了車上。
宴青一上車,就覺得空調適宜,座椅舒適,然後眼睛一眯,一睡不起,歪在了陸克舟身上。
陸克舟盯著她卷翹的睫毛,忘記了時間,讓能武慢慢兜圈。
他自己也跟著放鬆下來。
送宴青到家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六點了,宴青下車,請陸克舟一起吃晚飯,陸克舟卻指了指手表。
“有一個重要的會議。”
宴青連忙讓開,不敢耽誤他分分鐘幾個億上下的生意,自己進了家門,沒想到竇依依在。
因為陸克舟的突然出現,她都快忘記竇依依了,見到竇依依來,還有些驚訝。
“依依?你怎麼來了?”
竇依依卻表情有些嚴肅:“我有話想跟你說,打你電話你又沒接,所以隻好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