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、決而定,雖千萬人吾往矣,術柔決剛,剛柔並濟,
學、天下事,上能懂天,下能知地,方不誤國,
奚楨啊,你還差的遠呢。”
奚楨心裡忽然一動,猛的愣在了原地。
皇兄這是在把他當做儲君教導?
可是皇兄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?
他疑惑不解,乾脆將這心思壓在心底,奚翊教,他就好好學,以後做了皇帝為國為民,奚翊再立儲君,他就輔佐。
奚翊又問他:“你再想想,現在能去動楊維國嗎?”
奚楨仔細琢磨片刻,道:“臣弟明白了,現在還為時太早,這些證據都不足以釘死楊維國,反而會打草驚蛇。”
“對,朝廷政事就是這樣,要麼不開口,一旦開口,就要咬死自己的獵物。”奚翊道。
奚楨點頭,琢磨著走了,在外麵碰到等他的柳無恙。
柳無恙道:“怎麼樣,是不是能夠去抓人了?”
奚楨道:“抓什麼人?我的彈弓呢?”
柳無恙連忙將彈弓掏出來:“在這兒呢。”
奚楨道:“哼,拿走,本王豈是玩物喪誌的人,從今往後,你不要再帶壞我了。”
柳無恙:“......”
寶親王在裡麵把腦子撞壞了吧,到底是誰帶壞誰啊。
大殿之中,宴青聽著皇帝必學知識點,一點都沒明白,餓的抓心撓肺,一個不注意,奚翊就將她拽進了懷裡。
“成青,再傳膳。”
成公公這個秉筆太監,成了個工具人,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點。
很快就再上了一次晚膳,布膳的人是李玄,一看宴青坐在奚翊腿上,差點一筷子將宴青捅個對穿。
她早就把自己當做奚翊的人了,這醋吃起來可是不一般的大,決定要好好給宴青一點顏色看看。
讓宴青知道誰才是最了解奚翊的人。
“陛下,這道奶房玉蕊羹,這個時候吃正好,不膩人,不積食。”
於是奚翊喂了一勺給宴青。
李玄:“......”
宴青吃的滿嘴的奶酸味兒,毫不客氣的吐了出來,而且想都沒想就吐在了奚翊接著的手帕裡。
這是奚翊的習慣,飯菜合不合胃口,宴青一個表情他就能看出來。
宴青剛到東宮的時候,總是強忍著吃下去,他發現之後,就哄著她吐出來,用帕子接了,之後這道菜就不會再在東宮出現。
隻是現在的禦廚喜歡創新,有很多菜他都沒吃過,更彆說宴青了。
李玄:“......”
成公公看著李玄的表情,心道您這也算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,也不忍她難看,便幫她解圍:“去端漱口的茶來吧。”
李玄忍著眼淚去了。
“我自己吃。”宴青彆扭的想下來。
奚翊也不阻攔她,看著她起身在自己對麵坐下,塞了一大口羊肉,這回是發自心底的笑了。
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。
那時候他將宴青拘在東宮,就是怕她出去插手原家的事情,而且許家當時權柄太過,需要打壓氣勢,他打算的是讓宴青嫁給他做太子妃。
這樣一來可以讓宴青永遠呆在他的羽翼下,又能懲戒皇後一家越來越囂張的氣焰。
什麼都算好了,偏偏忘記了算宴青的心思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