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定民道:“怎麼,這老師你認識?”
林勉道:“認識,昨天早上還叫我請了一碗麵,沒想到竟然叫你給抓了。”
王占一見林勉,連忙哭喊起來:“林長官救命啊林長官,救救我啊,我真的是無辜的,我就是去家訪,就被抓來了,救命啊!”
曹定民道:“這還真是巧了。”
林勉道:“你辦你的公務,有什麼巧的。”
曹定民讓人將人押走,自己就在這兒看戲。
張舒望道:“就是啊,林先生,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飯?”
林勉苦笑:“你就彆為難我了。”
張舒望道:“那你開車送我回去吧,我來這兒還不習慣,有好多事情都不明白呢。”
因為下班,她換了衣服,穿的依舊是洋裝,一撒嬌,那衣服也跟著生動起來。
不僅如此,她還做作的捏著林勉的衣袖,問他好不好,又說起自己新般的房子,剛剛買了一架鋼琴,還沒有調好,請林勉去幫她調一下。
曹定民恨不得現在就拿槍出來,把這小妮子給打成個篩子。
他就不喜歡這樣的,沒想到林勉是個瞎子,家裡放著鮑魚人參不去吃,居然跑出來吃這發育不良的野菜。
林勉若無其事的送了張舒望,一路上什麼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,好像王占真的隻是個陌生人一樣。
張舒望從他身上什麼都沒有發現。
他在張舒望家中呆到晚上七點,回到家中的時候,已經吃過晚飯,一言不發的上了樓。
宴青在樓上吃餅乾,正想說這餅乾味道不錯,就見林勉關上門,揉了揉眉頭,道:“恐怕要出大事了。”
宴青連忙問:“怎麼了?”
林勉道:“我在民共的聯絡員王占被抓了。”
宴青驚的餅乾都不吃了,道:“這、不是吧,那他會不會把你供出來?”
“不會,但是我們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,他不會把我供出來,但是之前招認的那個人會把他認出來,一進會再順著他的人際關係一個個的查,這件事情可能會鬨的無法收拾,最後還不知道要牽連多少人。”
林勉去陽台上點了根煙。
他在外麵抽煙比較多,可是在家裡一次也沒有抽過,這還是第一次在家裡抽煙。
宴青跟上去:“那會不會連累到你?”
林勉見她出來,連忙將煙掐了,道:“會有一點影響,不過問題不是很大。”
他隻是心裡不好受。
這些人都是隊友,不管他是民和還是南共的人,都沒有區彆。
宴青道:“那要不要我去找王雪,讓她也躲一躲?”
林勉道:“不用,她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,她的身份很乾淨,而且還是醫生,平常隻跟我聯係,直接跟王占聯係的時候不多,等著風波過去,特A接手開始查學曆這些東西的時候,再安排她離開。”
宴青深切的感受到了鬥爭的殘酷,也感覺到了林勉背負的壓力。
他背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信仰,還有很多人的性命。
每一個人犧牲,都會在他身上多加一份重擔,這種重擔也會漸漸的將他壓彎,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“行了,沒什麼事,你去睡吧,彆擔心。”林勉拍了拍宴青。
宴青還沒說話,就聽到有人按響了電鈴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