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瑉道:“那哪能啊,這不是昨天你見的那位教書先生被抓了嗎,為了以防萬一,你的總長,我的父親大人,叫我們來了解點情況,兩位女士,要不先下樓去等著?”
他一邊說,一邊好奇的打量宴青。
穿的是家居服,頭發被扯亂了,烏雲似的堆積在身後,漂亮又野性。
不過和林勉不太相稱,林勉斯斯文文的,狠勁都藏在骨子裡,從不多表露出來,和這位熱情似火的女子,恐怕沒有共同話題。
那另外一位被打的比較慘的,恐怕就是林勉的追求者王大夫了。
王雪和宴青隻能下樓,王雪也不走,就和宴青一左一右的坐著,像是打擂台似的。
張舒望也在她們兩個跟前坐下,笑眯眯的和她們打招呼。
而男人則在二樓關上了門。
白瑉四處看了看,一見兩個臥室,便笑道:“不是吧,你這還分房間睡啊。”
林勉隨意一坐,點了根煙:“我怕挨打。”
曹定民道:“這床上挨打,可是一種趣味。”
林勉冷笑:“那看來曹次長沒少享受這種趣味了。”
曹定民連忙道:“我還是閉嘴吧。”
林勉道:“你們要抓還是要審,隨便,不就是那個王老師跟我吃過幾次麵嗎,我行的正坐得端,不怕你們審。”
李旭看了白瑉一眼,道:“你的清白我們還能不知道嗎,隻是現在情況特殊,總長也是怕上麵看了報告有話說,讓我們先來通知你,給你放一段時間的假,等這段時間過去了,再讓你回來上班。”
林勉道:“停職?就這?”
曹定民道:“不得不佩服林老弟,這停職的事情在他嘴裡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似的。”
他要是給停職了,心裡上就過不去這一關,哪能有林勉這心理素質。
林勉道:“我怕什麼,安情局停我的職正好,我去銀行好好打理打理我的財產。”
他說著,悄無聲息的打探著白瑉的神情。
王占不可能招認,酷刑就是這樣,第一輪沒招,之後就永遠也不會招,而他和王占之間的聯係也沒有任何可疑之處。
停職,不可能是白總長的態度。
倒是白瑉,蒼蠅似的東西,疑心很大,一點蛛絲馬跡就會被他捕捉到。
一個堂堂的次長,家中家財萬貫,和一個教師在麵館裡吃麵,雖然理由站的住腳,但是在白瑉那裡顯然是站不住腳的。
而且從剛才上樓的情形來看,白瑉走在前麵,曹定民和李旭走在後麵,說明白瑉根本就不是在給白總長做事。
不是給白總長做事,那就說明他的上麵有外國人的指示,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要將組織內部的可疑人物抓出去。
而他第一個懷疑的,就是自己。
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。
被人盯上,以後行事更不方便,而且很危險。
林勉心中想了許多,臉色卻是一點也不變,任憑人打量。
李旭拍拍林勉:“你的工作還是無可替代的,這休息也就是做做樣子,放心吧。”
林勉無所謂的笑了笑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