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帶點親昵的話語,讓張舒望十分受用,揮手道:“好吧,你得快去快回啊。”
林勉道:“我出去打,免得你們又偷聽。”
張舒望道:“我們哪裡偷聽了,你可彆冤枉我。”
“我現在都快成笑柄了。”林勉笑罵一聲,出去打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,林勉長話短說:“王雪的行為我不放心,你讓小竇開車到安福路,就說是買吃的,那裡有一家賣羊雜湯的,隻晚上出攤,如果路上遇到王雪,就說要送她回家,不要急著走,在她家門外多等一會兒。”
宴青連忙道:“明白,我現在就去。”
她掛了電話,就去叫小竇開車,到了安福路上,果然見到了王雪。
時間和林勉計算的差不多。
車燈照著失魂落魄的王雪,宴青暗暗覺得不妙,問係統她不會是想不開要去炸碉堡吧。
係統表示一切皆有可能。
宴青吩咐小竇停車,下車看了王雪一眼,道:“上車吧,我送你一程,看你也怪可憐的,怎麼,難不成還要我請啊。”
王雪以為林勉有什麼指示,隻能跟著她上了車。
上車之後,宴青便道:“你家在哪兒,送你回去。”
王雪恍惚的報了個地址,不知道宴青想乾什麼,也不想去了解。
等到了王雪家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點了。
王雪住在三樓。
宴青似乎是好奇她住的地方怎麼樣,因此跟了上去,不過沒有進屋子,隻在門口看了看。
“你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?”王雪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。
宴青心裡咯噔一下,心道你怕是瘋了,這話也能隨便說的,你這人還在門口呢,就不怕隔牆有耳。
她連忙把人往裡麵推了一下。
王雪進了屋子,還在那裡自言自語。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,原來以為是為了國,可是現在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,他們都被我害死了,都被我害死了。”
宴青一句話都不敢答話,心道您可閉嘴吧大姐,這要是讓人聽見了,大家都得完蛋啊。
她也不敢走,看著王雪把門關上,悄悄從窗戶縫隙裡麵看了一眼。
王雪可能是在寫日記,一邊寫一邊絮叨。
宴青心道這下應該沒事了,剛要往樓梯處走,就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槍響。
她心猛地一抖,連忙往回跑,推開門一看,一片狼藉。
還好係統迅速的打開了馬賽克,但是宴青依舊看到了一片紅紅白白。
她有點想吐。
係統連忙道:“現在可不是吐的時候,她死的太突然了,很有可能會留下什麼東西,你趕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銷毀的。”
“我太難了!”宴青望著這滿屋子的紅色馬賽克,無從下手。
“對了,她剛才寫的不是日記,是遺書!”
她福至心靈,連忙去把放在床上乾乾淨淨的一個本子拿了起來,隨意看了一眼,裡麵寫滿了東西,也不知道寫的什麼,塞進了坎肩裡麵的小兜子裡。
還沒來得及找彆的東西,巡捕就來了。
晚上十二點,宴青也一起被帶去了警察局,而且那些人還要搜她。
“我要見你們長官,你們沒有權利搜查我!我是林勉的太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