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韜開始在她身上摸錢。
係統:“好機會,快打她。”
宴青一想也是,這個時候可以把那兩個警衛引過來,借刀殺人,當即大喊一聲:“來人啊!救命啊!”
然後猛地一腳,踢到劉韜的命根子上,撿起一塊搬磚就要給他開瓢。
可是她低估了男女之間力量的差距,劉韜一把拖著她的長發,將她拽倒在地,狠狠打了起來。
“婊、子,給臉不要臉是不是!你以為你帶兩個兵我就怕了你了!還敢打老子,老子過不下去,你也彆過!”
屏蔽了痛覺,宴青依舊被打的七葷八素,一邊護著頭,一邊大喊:“救命啊!救命!”
拉扯之間,宴青被他掐住了脖子。
窒息感一下就湧了上來。
她眼前一黑,兩腿用力一蹬,使勁往劉韜身上踹,劉韜手下力氣更大。
宴青差點被他活活掐死。
兩個警衛姍姍來遲,總算是將宴青解救出來,開了兩槍,將劉韜打的腦花迸濺,灑了一地。
宴青驚魂未定,對這兩位大帥的隊伍產生了強烈的懷疑,直到上了車才回過神來。
兩位警衛也嚇得不輕,看著宴青脖子那一圈印子,覺得自己回去可能要挨罰,都不敢吭聲。
還是宴青整理好衣服,將沾血的外套脫下來,讓警衛扔出去,咳嗽一聲,啞著嗓子道:“沒事,我不說就是了。”
這件事情自然是誰都不說比較好,白瑉這個人,陰陽怪氣的,林勉也說他是蒼蠅,搞不好聞著血腥味就查出點什麼來。
街上的混亂就更好遮掩了,反正現在在大範圍的追捕刺殺武田的人,死了個把地痞,不算什麼大事。
兩個警衛連忙謝過宴青,殷勤的不得了。
等回去了,宴青就去洗漱一番,還好臉上沒傷著,脖子上的痕跡可以用高領的旗袍遮住,手腕上還有一點印子,腿上有大麵積的擦傷。
還好穿的多,隻有旗袍岔開的地方傷的比較厲害。
她沒有去找林勉,怕那個鬆田還在,看出什麼來,坐在屋子裡和係統看海綿寶寶。
一人一係統都遭受到了一點刺激,驚魂未定,現在需要放空一下自己。
這種任務,真不是一般人能乾的。
還正好趕上林勉受傷,不然就能鹹魚的靠著林勉解決了。
尤其是宴青,感覺窒息過後,智力受到了不可挽回的損傷,現在隻想去抓水母。
可是她沒去看林勉,林勉卻自己出來了,用了根拐杖,敲開了門。
“你怎麼起來了?”宴青連忙去把他扶進來。
林勉將門關好,道:“皮外傷,已經不要緊了,主要是失血過多,現在也補回來了。”
宴青道:“那也不能這麼快啊,萬一傷口裂開了怎麼辦?”
林勉道:“就這麼一點點傷口,不要緊。”
他說著,還比劃了一下大小,因為站不穩,悄悄的靠在了宴青身上。
他就是想來看看宴青,往常這個時候,宴青都會去看看他,可是因為鬆田來了,宴青今天一天都沒有露麵。
宴青身上帶著香皂的味道。
他輕輕聞了一下,看了看時間,直覺不對勁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