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這一紙供狀帶去了鬆田辦公室,鬆田看了之後,沒有當即回複他,而是去打了個電話,將張舒望叫了過來。
白瑉這才知道張舒望竟然也不簡單。
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,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扳倒林勉更重要。
張舒望看了一眼口供,沒有急著表態,而是看向了鬆田。
既然把她叫來,那說明鬆田對這份口供還是認可的,可以說是已經對林勉產生了懷疑,但是又不能下論斷,才把她叫了過來。
不得不說,林勉這個位置,如果暴出去他是敵方的人,恐怕大榮要顏麵掃地。
畢竟林勉幾乎是兩天上一次報紙的速度,不是發表了什麼重要講話,就是挨罵。
這樣的人物,秘密處決都不行,會引起更大的猜測,除非將林勉放出去,再進行槍殺。
但是林勉一旦出去,他們就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他。
“張,這份口供,你怎麼看?”鬆田問。
張舒望斟酌了一下,道:“還是差了證據。”
鬆田點頭:“隻有口供,也有可能是民和的栽贓。”
白瑉道:“林勉此人,非常狡猾,不會留下證據在這裡,但是王雪和何次長兩人都指向林勉,我認為已經足夠定罪。”
鬆田再次點頭:“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,但是現在,我們需要證據,不能錯殺。”
白瑉道:“我提議秘密搜查林勉的家。”
張舒望道:“人難道就這麼一直關著?他不露麵,恐怕也會引起外界的猜測,如果真的懷疑林勉,我看不如先把人給放了,我們再來釣魚。”
白瑉道:“你要是能夠釣到林勉,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踢。”
就這麼一份誘供出來的口供,再加上王雪那麼點東西,都已經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再把林勉放出去釣魚,簡直就是笑話。
現在就看鬆田的態度。
但是鬆田的態度也模棱兩可。
鬆田道:“白,你先出去,我有話要單獨和張說。”
白瑉皺眉,起身離開。
鬆田這才道:“張,你在林勉身邊這麼長的時間,你對林勉這個人怎麼看?”
張舒望想了想,道:“我僅發表我個人的看法,我認為林勉是民和的可能性不大,如果林勉是民和的人,那麼在談判之時,我們就可以發現,可是林勉不僅沒有和民共有任何來往,反而還將消息告知了我們。”
鬆田道:“我聽說了,當時白打電話,林曾經勸他更加謹慎,但是白沒有聽。”
張舒望點頭。
“白瑉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,但是白瑉在對林勉這件事上,帶著私人的感**彩,我們很有可能會因此損失一位優秀的同誌。”
其實她說這話,也帶了自己的私人感情,她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林勉。
當她在審訊室看到林勉依舊鎮靜自如,仿佛是位貴族,看白瑉的時候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。
這樣的林勉,加深了她的愛意。
鬆田再次仔細想了想,他對於林勉的感官也很不錯,林勉確實為大榮做了很多事情。
“這樣吧,再將林勉關押三天,這三天由你去他家進行搜查,以及在外麵尋找證據,三天後,做決斷。”
張舒望受命,當天晚上就悄悄帶了特A的兩個人,去了林家。
開門的人是宴青,她一打開門,臉上的笑容就沒了:“怎麼是你們,林勉怎麼還沒有回來?”
李旭道:“弟妹放心,林勉沒什麼事......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