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喝醉了,才能一醉解千愁。
聽到遲重在宮中震怒的消息,宴青也十分疑惑,不知出了什麼事,後宮又沒有妃子,隻能自己前去看看。
問係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,係統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隻知道他在外麵和遲成則喝酒,說了幾句,回來忽然就生氣了。
她讓眾人不要高聲,自己先上前去敲了敲門,還沒來得及說話,便聽到“砰”的一聲,是茶盞扔在門上,然後碎裂的聲音,
“滾!都給朕滾的遠遠的!”
宴青皺眉,問係統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了?
“你看,說的沒什麼毛病啊,就是問了一下遲成則喜歡什麼人,後來就發脾氣了。”
係統將兩人交談的話打給宴青看。
宴青心中咯噔一下,忽然有了一個不妙的想法。
“他不會是......”
係統:“有可能。”
宴青:“雖然說真愛不分性彆,但是這兩個人一個是皇帝,一個是將軍......”
係統沒想到她竟然有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,連忙道:“打住打住,我不是這個意思,算了,就當我沒有說過,你自由發揮吧。”
宴青唉聲歎氣,難怪這個任務老是完不成,這要是完成了,那就是來了鬼了。
這兩人從仇人到愛人的轉變,她一下適應不過來,等她緩過勁來,才讓所有的太監和宮女都退了出去,以免等一下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。
“皇帝,是哀家,開門吧。”
聽到她的聲音,裡麵沒有再傳來砸東西的動靜,過了片刻,門被打開了。
遲重頭發散亂,渾身酒氣,踉踉蹌蹌的開了門,眼中滿是陰鬱,烏黑的眼珠盯著宴青看了片刻,又坐了回去。
“母妃來了啊。”
宴青關上門,將地上的瓷器掃到了一遍,道:“怎麼這麼不高興,是不是在外麵出了什麼事情?”
遲重冷笑一聲,又喝了一大口酒,等宴青坐到他身邊的時候,他忽然撲身將宴青壓在了地上。
“閔姑,母妃,您覺得皇叔是個好人嗎?”
宴青被他壓的難受,心道自己所料果然不差,不敢說好,也不敢說不好,斟酌片刻,才道:“不錯。”
“是哪方麵不錯?是作為臣子不錯,還是作為一個男人不錯?”遲重雙眼通紅,怒視宴青。
他還保留著一絲神誌,不是全然的醉了。
一顆心滾燙,將他都給燙傷了。
是恨、是痛苦、是怒火,這些他已經分不清楚,隻知道現在他想要做的,就是將宴青拆入腹中。
但是不行,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行,如果他這麼做了,那麼他最終什麼都得不到。
克製,隻能克製。
永遠的克製下去。
遲重雙手緊緊的抓住宴青的手腕,逼迫一個答案。
宴青有苦難言。
這要是放在他們這個時候,那自然沒有問題,可是現在不是啊,你是個皇帝,家裡真的有皇位要繼承,得傳宗接代啊。
“都、都不錯,小七,你聽我說,眼下正是......”
她想說你要以朝廷之事為重,不要感情誤事,話還沒說完,遲重就起身了,哈哈一笑,像是哭一般。
“為什麼是他?為什麼是他?”
“五四啊,這孩子心裡苦啊,早知道這樣,我就選遲成則做任務目標了,這下好了,騎虎難下。”
係統總覺得宴青這腦回路不對,但是又邏輯儼然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