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在上自以為是,還以為他們的財富是靠自己賺來的呢。
“喂!誰允許你走了!”
一個年輕人一把抓住了宴青的肩膀。
周舞立刻上前,一個過肩摔,就將這個年輕人摔在了腳下。
其他人都驚叫起來,蜂擁而上。
這樣的年輕人,被酒色掏空了身體,就算是再來五個,也不是周舞的對手。
但是這裡的事情很快就驚動了宴會上的人,眾人紛紛趕來,一邊拉起自己的孩子,一邊不斷的責備著宴青和周舞。
“宋遇,我們是給你麵子才來參加的,可是沒想到你們這麼沒有教養,把我一個好好的孩子打成這樣,簡直忍無可忍,我們走!以後你的宴會我們都不會來參加了。”
“就是,暴發戶就是暴發戶,一點教養都沒有!”
“走!”
宋遇沒有說話,隻是拉著宴青,站在黑暗之中目送他們離開。
保鏢林高道:“先生,要不要?”
宋遇道:“現在不說這件事情,明天早上八點叫上董路過來,我有話要交代。”
林高點頭,出去打了個電話。
“小青,有沒有磕著哪裡?”宋遇蹲下去摸了摸宴青的臉。
“沒有,哥哥,他們真討厭。”宴青毫不猶豫的上眼藥。
“對,他們真討厭,所以哥哥會讓他們變得不那麼討厭的。”宋遇拉著她回去。
他從不在宴青麵前多說什麼。
係統覺得要讓一個人從討厭變得不那麼討厭,有一個辦法就是以理服人,但是宋遇顯然沒有以理服人的想法,那就是以物理手段服人了。
它對宴青說:“你應該對他說沒有關係,讓他減少一點戾氣。”
“你就很離譜,”宴青反駁,“我又不是個聖母,就這德性,一看就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,必須得讓他們知道知到厲害。”
係統:“……你說的有道理,都聽你的。”
宋遇用的什麼手段宴青不清楚,總之一個星期之後,這群臭小子們就被家長壓著來道歉了。
“宋總,幾個孩子打打鬨鬨都是小事,讓他們自己解決就行了,你又何必出手呢,傷了大家的和氣也不好。”
“是啊,生意歸生意,孩子們打鬨歸打鬨嘛,你這麼做也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,不如就此說說我們以後和和氣氣,一起發財。”
“宋總,你看這道歉也道了,這件事不如就此接過吧。”
說是來道歉,但是這些人還是放不下自己高高在上的架子,竟然還說教起來了。
宴青對於這種趾高氣昂的道歉,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就這鼻孔長在腦門上的道歉方法,還不如不來。
宋遇摸了摸她的頭發,笑得十分和氣:“是啊,孩子們打鬨,就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吧,小青,他們的道歉你接受了嗎?”
他就是個十足的笑麵虎。
和宴青相處了這麼久,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宴青是什麼想法,隻要一看她冷冰冰的臉,就知道不會接受。
看來他的手段還是太軟了,以致於這些人竟然還來跟他討價還價。
是什麼給了他們底氣?
與其說是雄厚的家底,不如說是他們之間聯合起來的統一戰線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