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就算是宋遇,也不會去和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結仇。
當宋遇在一次離開家後,家裡的電話響了,打電話來的正是宴青從前的醫生。
“宴青,你現在在家裡嗎?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來醫院了,也沒有讓我來家裡,藥還在吃嗎?”
女醫生叫王梅,有老公,有兒女,擁有一個幸福完美的家庭。
她說話也十分的溫柔,但是宴青聽著她的聲音總覺得有一點不對。
“係統,她這是怎麼了?”
係統表示不知道,因為宴青頭部受傷,它也變得十分的混亂,隻有基本的幾個功能還在,其他的都需要返廠維修。
說的更直接一點,它現在已經是個廢物了。
“宴青,怎麼不說話呀?”王梅的聲音又漸漸平穩下來,好像之前的不對勁隻是宴青的錯覺。
“我在吃藥,最近很好。”宴青回答了她。
“你哥哥在家嗎?我沒有他的電話,但是想要他同意你去觀看大馬戲。”王梅問。
宴青倒是挺感興趣的:“哥哥不在,什麼大馬戲?”
王梅道:“就是之前我說如果你能夠乖乖吃藥的話,我就帶你去看最好看的大馬戲,現在這個劇組來了,今天晚上有演出,我好不容易才聯係到票,你要是不能去的話就太可惜了。”
宴青想了想,王梅和他們家非常親密,每次她發病的時候都是這個醫生來看,宋遇也非常信任她,跟她一起出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,更何況現在還有周舞在。
“好的,我是兩個人。”
王梅道:“沒問題,我聯係的是貴賓席的票,地址我告訴你。”
她將地址告訴燕青,記下又約定好時間,這才掛了電話。
將電話切斷之後,她兩腿發軟,背後全是冷汗,看著眼前持刀的壯漢。
“可以......了嗎?靈靈在哪兒?我都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了,快將我女兒還給我,她有哮喘不能離開我太久!”
“放心,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既然說了會還給你,那就一定會還給你的。”
壯漢專心致誌的盯著王梅,他的任務很簡單,就是在這個女人離開房子之前都不能再跟任何人聯絡,等她出了房子去哪裡乾什麼,自然會有彆人接手,就和他沒關係了。
到了晚上七點,王梅出門,這個時候她應該是開車前往馬戲團的時候,但是路上不知道為什麼非常的堵車,前後左右都有人在圍著她。
她心慌意亂的往外看,每一輛車裡似乎都有一張不懷好意的臉,這些人沒有放過監視他,她沒有辦法去報警,或者是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。
手機都被收走了。
就算是有手機,她也不會去打電話,因為自己的女兒還在最後人手裡。
好不容易到了馬戲團外麵,她停好車,擦掉額頭上的冷汗,不住的往外看,既希望宴青能夠快點來,又希望她不要來。
她不是個壞人,就是一個普通人。
從小長到大一路順風順水,是彆人家的乖孩子,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,如果知道接下這份報酬不菲的工作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,她打死也不會去。
宴青和周舞一起來了。
王梅看了一眼陪同的周舞,心中稍微鬆了口氣,心想這個保鏢來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才對。
“走吧,進去吧。”
她儘量平複自己的心情,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彆,但是她又不是個演員,就算做得再好,也仍然讓周舞覺得有點不對勁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