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張玉拿了錢之後,就想走,硬生生被宴青拖了一個月。
她不明白張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。
她要是家裡這麼有錢,就不會去做什麼狗屁天師,拿著這個葫蘆往家裡一躺,什麼事都不用想。
奈何張玉對做天師充滿了熱情,恨不能現在就憑空變出一兩個鬼來,讓宴青施展手段,好讓他跟著學上一二。
宴青沒有辦法,隻能銷假,繼續開始苦逼的打工人生涯。
剛一銷假事情就來了。
又是去京都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京都人多的緣故,死人也多,鬼也多,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多,而且動不動就出厲鬼。
譬如現在就是出了厲鬼,安排她們去組隊。
運氣還算不錯,組隊的又是上次那兩個人。
文小鹿看到宴青之後也十分頭大。
她其實一點都不想跟這個麻煩待在一起,很明顯這個人得罪了什麼大人物,偏偏自己還不知道,糊裡糊塗。
張光北就憨的多,還熱情的和宴青打招呼:“竟然又見麵了,又是我們三個人組隊,實在是太巧了。”
文小鹿在心裡想:“傻逼,還巧呢。”
宴青也在心裡想:“是啊,怎麼就這麼巧?”
文小鹿看了一眼張玉,對他的樣子實在看不上,完全就是個愣頭青,還在那裡興致勃勃的東張西望。
“你又是什麼人?我怎麼記得這一次組隊隻有三個人啊。”
張玉立刻亮出了自己的學員牌,還是個黑鐵,一點威懾力都沒有。
文小鹿在心裡唉聲歎氣。
自己怎麼這麼倒黴,一天到晚要跟妖魔鬼怪打交道,還要和這些豬隊友組隊。
還不如她一個人來的自在,要不乾脆讓他們都在外麵等著算了。
其他人很明顯沒有揣摩到她的心思,已經進了這座鬨鬼的宅子。
宅子不小也不大,在京都隻能算是中等家庭,一推開門就有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,想必已經有不少的人慘死在裡麵。
文小鹿仔細看了一眼,現在明明是豔陽天,可是這裡麵依舊跟冰窖似的冷,這鬼不簡單,已經能夠影響到周圍的環境了。
“這裡我也做了一點調查,”張光北低聲道,“這個家裡原來是一家四口人,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,但是家裡對這個女兒非常不好,吃也吃的沒有油水,這個女兒忍不住偷了一個雞腿吃,被兩口子活活打死了,之後就開始鬨鬼。”
文小鹿搖頭:“你說的那個小姑娘我知道,她沒有報仇,死了之後就被超度去投胎了,這屋子裡出現的應該是另外一個,隻是不知道來曆。”
剩下的一家三口就是被這個外來戶給吞吃了。
不僅是吃這個鬼,似乎還有一些特殊的愛好,比如將人皮剝下來做成皮口袋,倒掛在廊下。
三個油光水亮的皮口袋就這麼在他們眼前晃悠,怨氣衝天,甚至能讓人依稀聽到慘叫聲。
文小鹿取出一張符咒,將這三個皮口袋穿在一起貼了起來,這樣一來就可以省下兩張。
其實不貼也沒關係,但是以防這三個沒有完全消散的亡魂出來作祟,還是貼了比較好。
貼完之後她又領著剩下的三個人四處查看,想要看一下,屋子裡的厲鬼現在在哪裡?
但是越是厲鬼就越是不動聲色,難以讓人察覺,甚至連鬼氣都沒有多少。
宴青十分緊張,擔心不知道會從哪裡伸出來一隻手把自己抓去吃了,連忙取出一張符咒貼在自己身上,張玉是自己帶來的,也不能放任不管,給他也貼了一張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