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人的亡魂所化,另一個直接就是野獸。
宴青也不敢去彆的地方,就在楊老頭坐過的凳子上坐著。
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多一點,最高這一層塔上,忽然傳來一聲轟鳴,但是有什麼妖怪打開機關,將自己釋放了。
麵對著宴青的大門也被擊碎,變成粉末。
“不是吧,我這麼倒黴嗎?彆人在這裡成千上百年都沒有出過事,我一來妖怪就要逃跑了?”
宴青驚得小心肝一陣一陣發顫。
隨後她又想到這很有可能就是這七個老東西的陰謀,肯定是想試探一下她的真實實力。
門內一隻九尾妖狐正對著她,呲牙咧嘴,順便將自己九條尾巴像扇子一樣打開,一雙眼睛通紅,仿佛要滴血一般。
“係統,你看我現在要怎麼辦?是躺著死好一點,還是坐著死好一點?”
宴青連要出手的打算都沒有。
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,就這九尾妖狐,七個葫蘆娃來了都要費點功夫,更何況是她。
奮起反擊隻會讓她死得更慘烈,而且在死前還要經受一番折磨,就算不痛那也劃不來,還是坐著等死吧。
係統:“……”
如此樂觀而且鹹魚的員工,它真的是沒在彆的地方見到過,它默默將燕青此時穩如老狗的樣子記錄下來,分享到了群裡麵。
宴青佛係的做法也被那七個天師看在眼裡。
“穩如泰山,雖然是個銅牌,但是日後一定不在文小鹿之下,光是這份膽量就不同於尋常人。”
“但是她不出手,我們怎麼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收服曹都的?”
“也不急於這一時,而且她很有可能已經看穿這是我們在試煉她,先收了吧。”
七個人你一言我一語,將宴青視為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,甚至起了愛才之心,然後將九尾妖狐又拖了回去。
宴青看著狐妖再次被拽入深淵,心道:“果然是這七個葫蘆娃搞的鬼,自己要是動了,不僅要白白繞上一通力氣,還被他們看破底細,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,豈不是立刻就要卸磨殺驢了。”
她決定一裝到底,永遠不亮出自己的底牌,所謂的底牌就是她沒有任何底牌。
不過她心中還是十分疑惑。
“係統,按照你說的曹都就是個皇子,因為被痛苦的毒死才會變成厲鬼,可是這樣的厲鬼多了去了,有什麼值得這幾個老東西窮追不舍的,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?”
係統:“不知道,資料上隻顯示了這麼多東西。”
宴青:“要你何用,你說會不會跟二十二年前被鎮住的那個厲鬼有關,會不會他們兩個合為了一體?表麵上看他們在找曹都,實際上他們要找的是那個厲鬼。”
係統: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”
一人一係統就是想破頭也沒有想出來這其中有什麼玄機,正準備在這裡熬過一晚的時候,忽然一條人影手持,一張符咒奔了上來。
這張符咒和他們平常所用符咒截然不同,通體漆黑,上麵散發著無數鬼氣,十分濃厚,好似厲,就附身在上麵一樣。
塔中妖怪全都被這張符咒所震退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