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麼時候發展過驚天動地的感情?”宴青疑問。
係統:“......”
它忘記了,它能夠看到世界的後續發展,但是宴青是看不到的。
“岱山,你這個字是你母親取的嗎?”
宴青問。
曹都搖頭:“我自己取的。”
他出生之後,就被送走了,母親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看到,他記得母親曾經在門口看過他一次,後來有了彆的孩子,就沒有再出現過了。
不過沒關係,該死的人總歸是要死的,而他現在自由了,而且擁有了最好的東西。
他拿著手套,往身後慢吞吞看了一眼。
宴青也回頭看了一眼:“怎麼了?”
曹都搖頭:“沒什麼,這個是什麼,可以吃嗎?”
他指著一串糖葫蘆。
宴青不吃這玩意兒,所以他也沒見宴青吃過,確實不認識。
“糖葫蘆。”宴青迅速買了一串給他,拉著他東遊西逛。
街上的小姑娘們看著這兩個小公子,已經看的目不轉睛了。
一個比較瘦弱,但是姿態風流,言談之間都是笑意,眉目溫柔,另外一個高高瘦瘦,眉似劍,目似星,動作之間一派貴氣。
她們也衝著宴青不住的笑,時不時的掉個手帕什麼的。
宴青笑嗬嗬的,撿了一條接一條的手帕,最後腰都直不起來了,直接靠在曹都身上,衝著掉手帕的小姑娘笑。
“姑娘,我也撿累了,要不我請你喝個茶吧。”
小姑娘朝著她甩了一下帕子,嬌笑一聲“討厭”,輕飄飄的跑了。
曹都感受著宴青身上傳過來的溫暖,感覺自己冰涼的皮膚也跟著暖和了起來。
但是宴青隻靠了一下,就起開了。
很遺憾。
曹都若無其事的往嘴裡塞了一個糖葫蘆:“甜。”
宴青道:“甜的掉牙,還有糖人,更甜,你喜歡吃甜的,我給你買一個。”
曹都點頭。
他確實喜歡吃甜的。
等回到客棧,他們已經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,好在張玉家裡有金礦,不用發愁錢的事情。
“我們在這裡住兩天再走,我覺得這裡的風景實在是很不錯。”
張玉趴在窗戶上說話。
風景確實不錯,街上的小姑娘們你來我往,不僅活潑,而且大方,一點都不像京都的,不小心碰到一下,都像是被脫了一層皮一樣,要死要活。
宴青也沒意見,晚上三個人兩間房,宴青一間,曹都和張玉睡一間。
半夜的時候,張玉迷迷糊糊感覺曹都好像是起身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起夜。”
曹都的聲音有點冷,也有點低,散發出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。
但是張玉一無所知。
他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,心想屋子裡不是有尿桶嗎,這麼冷的天,乾嘛還去外麵。
但是這個想法也隻是一個念頭,他很快就又睡著了。
他的驚醒也很奇怪,莫名的就心裡一驚醒了,這和他從前雷打不動的睡眠實在是兩回事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