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寒意爆發了出來。
仿佛瞬間進入寒冬。
莊誌強斜了李君夜一眼。
啪!
鞭子甩了過去。
“你還有脾氣了是吧,知不知道老子是誰?指揮使是我姐夫……”
李君夜抓住鞭子一扯,身影閃爍,瞬間來到莊誌強跟前。
“你姐夫是耶穌都沒用。”
“李兄弟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麼?”
何虎剛要勸阻,李君夜已經把莊誌強的脖子給扭斷了。
莊誌強睜大眼睛躺在地上。
做夢都不會想到。
李君夜居然這麼暴躁。
他話都還沒有說幾句呢,就這樣死了,真的太虧了。
何虎看著地上的屍體,苦笑。
“沒事了。”
“來人,把莊誌強副指揮使的屍體抬上,我們回鎮武司。”
“隊長,這我們該怎麼跟指揮使交代啊?”
莊誌強是指揮使的小舅子,死在了這裡,他們這些執法者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,怎麼都說不過去。
肯定免不了一頓責罰。
“莊誌強副指揮使自己不聽勸,我們該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,難道指揮使還能顛倒黑白,把他的死算到我們頭上不成?”
何虎麵色淡然。
看開了。
甚至有點解氣。
他不敢做的事情,李君夜幫他做了。
一行人準備離開蘇家。
“師弟。”
淩妙心聽見動靜跑了出來:“你們要把我師弟帶去什麼地方?”
這些鎮武司執法者都沒有穿官服。
除了已經死去的莊誌強。
淩妙心也是在問完這句話,才看見莊誌強的屍體,心頭微微一顫。
師弟殺了鎮武司的人?
“淩神醫……”
“師姐彆擔心,我就是去鎮武司玩玩,很快回來。”
何虎剛要開口,李君夜搶先說道。
淩妙心眉頭一皺:“你在開什麼玩笑,鎮武司那是玩玩的地方嗎?不行,你不能跟他們走。”
她瞥了一眼旁邊的蘇瑞。
“是不是你告的密?”
就說今天回來的時候,蘇瑞怎麼一直在試探師弟。
原來早就有執法者在周圍設下了埋伏。
蘇瑞麵容愁苦:“淩神醫,蘇某也是被逼無奈,兩頭難做人。”
蘇老爺子的病,還得靠淩妙心,蘇瑞自然不敢得罪淩妙心,隻能哭喪著臉賣慘。
淩妙心冷著俏臉。
李君夜反過來安慰了幾句。
很淡然。
好似真的去鎮武司玩玩就回來。
淩妙心都被他這種樂觀心態給折服了。
離開不久。
一道高挑倩影風風火火趕了回來,銀色長靴把地麵敲的噠噠響。
“夜大師呢?”
蘇伊人明顯聽到了風聲,急切問道。
蘇瑞解釋說:“女兒,那人不是什麼夜大師,而是李君夜。”
李君夜這個名字,最近在江州如雷貫耳。
蘇伊人卻絲毫不驚訝,冷著臉道:“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,我現在問你他人在哪?”
整個蘇家,除了老爺子,敢這麼跟蘇瑞說話的,就隻有蘇伊人了。
蘇瑞沉聲道:“執法者把他帶去鎮武司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蘇伊人眸光一寒。